谢芸知道瞒不下去了。
“那也不是我先说的,是别人先说秦先生那幅画在国外展出过说是非卖品,那我当时又不知道温拂和秦先生的关系,我只是附和有什么错。”
“当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那幅画是假的。”
“那为什么只有你说出这么蠢的话。”
白皎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风悦和盛氏合作了,现在发展如日中天,也就你意气用事平白送人头。”
“他人婉转询问,你倒好,一张口就说她拿来的画是假的,还讥讽她农村出身。
你以为在场的人不知道她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吗?以前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是陆太太,是陆迢放在心尖上的人。”
“即便她那幅画真是假的,也轮不到你来质疑!”
“没有那个硬刚的本事还非往上凑,和她对赌输掉了全部存款,让自已成了笑话还连累了家里,你怎么这么蠢!”
白皎月语气难掩气愤。
她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
要是谢氏真的破产了她儿子怎么办。
一早就知道她这小姑子是个蠢的,但没想到能一错再错,丝毫不长记性,还把公司连累成这样。
一点都不省心。
谢芸也被骂的来了火气。
在慈善拍卖会上她已经够委屈了,他们一点都不关心,就知道一味的指责她!
“嫂子,不管怎么说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净说我!
那我不是不知道温拂是秦司宴的女儿嘛,不然我怎么会说那些话。”
“那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话啊,是她太小肚鸡肠抓着不放,因为这么几句话就对付咱家公司,是她的错!”
“死不悔改。”
白皎月失望至极,“你在慈善拍卖会上说要是陆太太输了就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下跪道歉,陆总能听得了这些话?”
“都现在了你还不觉得是你的错,你是非要害死家里才甘心吗?”
白皎月看向谢韫。
“你处理吧。”
她已经把事情都弄清楚了,现在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公司谢韫心里应该清楚。
如果他非要分不清形势护着谢芸,那就只能她亲自处理了。
“哥。”
谢芸委屈的喊了谢韫一声。
谢韫神色未变。
“跟我去和温拂道歉。”
“哥!”
“这事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