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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第2页)

当我完全放下了谜语将心思丢回游戏上的时候,已经有人被灌下两盅酒了。倒霉孩子,自己的题被猜中了不说,还猜不出别人的。两盅酒下去,立刻脸色涨红,可真够受的。有的姑娘实在不会喝酒,只得唱个段子蒙混过关。至于这谜面,猜字的打物的,还真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我也没听说过几个,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换人了。

现在念的是蓉姨的谜面,猜谜的是位妃子,偶尔也会与我打打麻将,还算得上有才吧。

“下珠帘焚香去卜卦,问苍天奴的人儿落在谁家?恨王郎全无一点真心话,欲罢不能罢。吾把口来压!论文字交情不差。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分明一对好鸳鸯,却被刀割下。抛得奴力尽手又乏。细思量,口与心俱是假。”她念了一遍,对着蓉姨做了个礼,微笑道:“姐姐的谜,妹妹实在猜不出来,甘愿罚酒。”她断断续续地灌下一盅,脸色却不见异样,又道:“望姐姐赐教。”

蓉姨很是和蔼地道:“每句一字,自一到十。”

那姑娘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带了受益匪浅的笑容。

其实我还没明白。数数似乎正好十句话,每句一个谜面一个谜底,谜底是十个数字?啧啧,十个,也难为那女人了。不过反过来想想,看来蓉姨的确十分不愿喝酒啊,虽然那诗词不是普普通通的怨妇味道。

理所当然的,蓉姨顺利地回答了手上的谜面,一滴酒都没沾到,游戏接着轮。后来,又轮到了庄雨陌和靥无眠。庄雨陌那“千”字原来是个字谜,谜底是坂,人家没猜着。而她手上那个答案是石榴,谜面还很有趣,“千姐姐;万妹妹;同床睡;各盖被”,令人遐想啊~

靥无眠那个谜被猜出来了,也是个字谜,“屋里空如也,翻帘风动,声如泣”,谜底是尺。她很愉快地喝了一盅酒,估计是想着醉了就好赖着蓉姨,不要脸。随后又答了手上那个“柳态花姿戴玉巾,飘摇一簇散风尘。乡关何处埋香骨?减却流年忘却春。”,答案是扬花,还算有水平。

又过了些时候,终于到本嬷嬷的谜了。答题的也是个妃子,还是个熟人,黎妃,常常打本嬷嬷荷包的主意。她咬牙切齿地念了谜面,好像有多丢了她的面子似的,那叫一个恶狠狠。

只听黎妃念道:“为什么蛤蟆可以跳得比树高?”

众人听了都笑得花枝乱颤,估计是觉得这题实在俗得可以,连谜底都不去追究了。黎妃面子上挂不住,往我这儿一瞪,气道:“柯嬷嬷,你倒是说说看。”

我很是大无畏地站起身,巡视众人,假咳三声,待全部安静了,才高深道:“谁叫树不会跳呢?”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儿,俺去洗澡了,进展什么的,没来得及,下章吧……嘿嘿

☆、这就是狗血的醉酒啊!

我很是大无畏地站起身,巡视众人,假咳三声,待全部安静了,才高深道:“谁叫树不会跳呢?”

我想我理所当然的语气,理直气壮的态度,在那时候一定是极度的欠扁,以至于连个鼓掌赞高的人都没有。有的人掩嘴偷乐,有的人白眼直翻,有的人冷哼不断,还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吵着“这算什么?”、“哪有这种说法?”、“真是不合规矩……”。只有我家那金主儿一脸傻笑神秘兮兮地小声夸我道:“小北嬷嬷真聪明!”

我回她一个猥琐的笑,继而回头与那帮跟我过不去的女人对峙:“我的答案有什么不对么?谁能反驳我的尽管说出来。”

那群叫嚣的女人立马噤了声,一个转身只满脸鄙视地斜眼看我,这就叫辗转发侧目么?!

但黎妃终是不肯的,我估摸着她一定气不过我让她这么丢人现眼,折腾到底自己还要被罚酒,所以一脸不甘地站起身,食指点着我那叫一个气得颤颤悠悠:“反正柯嬷嬷这样耍心眼就是不对,你这题也太没建设性了!”

我嘴角一抽,猜个谜语还讲究建设性,你脑袋哪根筋搭错了?

还没等我还口,她又道:“柯嬷嬷你身为咱冷宫的管事,理应起个表率带头的作用,居然出这种题,丢人!真丢人!”

“……喂!你就不觉得本嬷嬷这是心思灵活么?”

“去你的心思灵活,以后传了出去,人家定要当我们冷宫个个是狡猾无赖之辈!”她一甩手,扑进隔壁的妃子肩窝里就哀怨道:“妹妹,咱真霉,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嬷嬷呢?”

我看看左边庄雨陌打着哈欠都快发起呆来了,右边靥无眠背着我偷笑被蓉姨戳着脑门佯装怪罪,四周看好戏的姑娘笑嚷着“嬷嬷该罚”。本嬷嬷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在未来的三年里,我每月得克扣黎妃两成的月钱!哼!真当嬷嬷好欺负呢!

打定了主意,我也宽了心,嘿嘿一笑,与她商量道:“就算嬷嬷我这回耍诈,但您也没有猜出来不是?不如这样,这酒呢,咱们每人罚一盅,总是合理的吧。”

黎妃窝在人家身上转了转眼珠,也许是觉得这样也不吃亏,才弯起了眼睛道:“这还差不多。”说着拿了酒坛往自己的酒盏里倒了一盅的分量,又让小宫女将那开了封的坛子送来给我。

我接了坛子斟了酒,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句“我了个去!”白酒,闻这味道浓度还挺高!早知道黎妃口味重,这下本嬷嬷可亏大了……我闭着眼睛一个猛灌,烈酒烧喉,一下肚就是一把火,从里头烧到外头。又牛饮了一杯苦涩的乌龙茶,才缓过劲来。烈酒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事情还没完,我总有一种自掘坟墓的悔恨赶脚。再次起身念了齐忘齐太医的那个“十分老实”。我说我猜不出来,她说谜底是一钱厚朴。靠!我看这个谜语都已经超过了“打一药名”的范围了吧!还带个数量单位的!呸!倒霉催的!

我心里在叫嚣,表面还得显得谦逊,毕竟是太医院的,不能骂她。认命地又灌了一盅酒,一个心不在焉也没注意,接了靥无眠的酒盏就吞。噗!又是白的!大口烈酒在我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成,含在嘴里还尤其的痛苦。酒精的气味前赴后继地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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