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山仙君是天界有名的“不得志”
,功法据说还算了得,手下徒弟也是众多,但是这位长相敦厚的仙君上千年来竟然是稳稳当当的当着值日功曹一职,一点上升的迹象都没有。
和奎山仙君聊天的几位仙君,也是在天界担任不大不小的官职。
从这些上座仙君的身份地位上来看,就足以见得药王府在天界结交的大多都是中品以下官职的仙君弟子,真正当得住上神一职的在今日宴会上竟然没有几个。
当然仅有的几个上神早已经被紫芙夫人请到雅座上去了。
黄脸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奎山,你说话不带说一半的,你不小心怎么了??”
奎山:“嗨,还能怎么了?不小心着了妖妇的道呗——”
“嘿,有故事嗨——说说怎么个变态法?”
“她对你那个了?”
一个道貌岸然的白衣仙君,看着丰神俊朗的样子,结果大老远的伸过头来竟然来了一句这个。
话刚说完,同时有两股酒喷了过来,一股是呛得直咳嗽的奎山,另一股是来自于后面的黑衣女子。
“哎呀,这是闹得哪个?今日刚穿上的仙衣,看被弄成啥了?”
白衣仙君一边说着一边掐着净衣诀。
他本来是想小心的把酒渍清理干净,奈何那酒渍就跟在衣服上生了根似的,越清理越多,越清理越深,没一会功夫,整个亮白的袍子竟像刚从污泥里滚出来一样。
白衣仙君,越是清理越是污浊,脸色一时是又羞又恼,到后来竟然连招呼也没打直直的从后门溜走了。
白衣一走,大家的注意力又放到奎山身上,一时又小声的起哄让奎山给讲一讲。
“大家听说过东海水晶宫的事吧?”
“可是被一张古琴给搅和的变了天的事?”
“还能有哪个比龙王搬家更骇人听闻的?那可是人家东海龙族几万年的家底啊!
啧啧,你说就那么给毁了——”
“可不是吗?那魔界妖妇也太狂了,据说就是因为一时不快,非得把东海水给搅上天——”
“不光搅海水,听说还绞龙须了呢——那可是人家老龙君最在意的龙须啊,光是一侧平时就得七八个侍从负责保养呢——”
“不光绞龙须,还想对着犄角下手,龙王那天在天帝面前抚摸着龙角哭的那叫一个感天动地——”
听着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语,奎山张了好几次嘴,愣是没有插上话。
好不容易大家气愤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才借机插了进来:“是啊,三界皆传魅影魔尊,一曲魔音四海慑服,咱们想想,这妖妇的魔功得到几重境界了?可是——”
“可是??”
大家就喜欢听可是。
“可是你们不知道,我初次见她时候,那个能装哦——”
黄脸仙君:“装什么?”
奎山:“装可怜呗——”
“魔尊在你面前装可怜?”
黄脸笑的意味深长,其他几位会意皆笑的有几分猥琐。
“不光在我面前,榆山的山神土地那可都是见识过的——”
“噢?”
“那是七百多年前了,某日榆山住进了一位楚楚可怜的小石头精灵,白天念经,夜晚打坐,修行一途好不勤奋——奈何那小石头精灵气充盈却术法不精,隔三差五的引来小妖小魔的想来取她性命——把榆山的两位地仙愁的不得了”
一位少年仙官好奇地问:“石头精和妖妇有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