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不叫了?”
余占峰yin笑两声:“叫个屁,没劲,跟木头一样,要打才哼两声。”
高洪山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既然这样,那还留着干嘛?不如埋了!”
“别,山哥,我老余到现在还是一个光棍,以前都是拿钱出去(女票),现在有一个现成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余占峰咧开嘴,笑了笑。
高洪山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底碾熄烟头。
“那不行,你已经搞了两个月了,那个小畜生也被我杀了。
如果留着这当妈的,以后肯定会成为祸害。”
说完,高洪山提起放在墙角的镰刀,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下台阶。
见他来真的,余占峰赶紧把他拦住:“山哥,你来真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那笔钱的利息就不要了,你把这个女的留给我就行。
你现在把她给干了,我以后干啥?”
高洪山推开他,恶狠狠的道:“我反悔了,利息我照样给你,但这个女人必须死。
要是被警察发现了,她就是最好的人证。”
余占峰赶紧伸手拽着他:“山哥,这样,把她舌头割了,用不着杀人,你看行吗?”
随即,高洪山眼神一凝,瞪着他:“你特么的想要搞女人,去买一个行不行?花几万块钱的事情,你留着她干嘛?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拦着我,我绝不饶过你!”
余占峰被这眼神吓了一跳,立即缩回手。
“行,行,听你的!
反正不叫的鸡,不是好鸡。”
“这就对了!”
高洪山攥着镰刀,跛着左脚,往鸡棚里走去。
余占峰也跟在他的身后。
这个女人已经麻木了,他想要瞧一瞧,面对死亡的时候,这个女人会不会叫两声。
但,余占峰不敢走进去。
杀人的场面,他还是有些发怵。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后,往鸡棚里看去。
高洪山提起女人后背仅剩的衣服布料。
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拽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提起镰刀。
女儿的双眼惊恐,嘴里咿咿呀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往上攀,双脚不断地往前蹬。
手腕和脚腕的铁链哗啦啦作响。
高洪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道:“尤秋妹,要怪就怪你太贪,要怪就怪你那个小崽子,一把火烧掉我所有的钱。
我既然活埋了他,那也不能留着你,别怪我!”
“求……求你,别……别杀我啊,我什么事情都做了,我连我……”
尤秋妹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但她始终无法说出那句话。
高洪山举起镰刀,横在她的脖子前。
这时,余占峰赶紧转过脸,把手里的烟拿到唇边,刚想要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