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把刀剑、匕首在丁会跪的栅口乱砍乱剁乱刺,你往我来。
不时就有大桶开水哗啦啦泼来的滋啦声,不少汴人被顺着盾缝流下的开水落在眼里,烫得满地打滚。
丁会也迎面吃了好几桶,不过他一直盖着面甲,又低着头没抬过,除了鍪甲发烫烧得心热,倒也还好:“在关中的陵原里挖呀挖呀挖,挖出个少妇火辣辣,挖出个将相笑哈哈………”
他恶狠狠地磨着牙,喃喃自语。
大营里,李存璋在瞭望塔上看了眼对面黑压压的汴人,然后侧耳听听不断传来的挖土砍栅声,一摆手:“等我号令,集中出骑兵冲杀,接着选锋翻墙、出门,短兵接一场!
某亲自带队,和丁会这老畜生老冤家分个好歹!
李存孝干不过他,某倒要看看,是铁打的不是!”
“破了!
破了!
破了!”
墙外,泥猴似的丁会猛的一甩头,几声大喝,撞开挤在左右的士卒,连头带身砸向跳过身前已经摇得动的木桩:“砰砰砰…………”
“直娘贼!
杀了丁老狗!”
“上上上!”
十余名汴兵不知在哪找到一根不大的松树木头,抬着就在盾牌掩护下直直撞向丁会:“让开!
撞死你不偿命!”
“哈哈哈哈!”
丁会劈头散发,几个胡旋舞似的灵巧旋转,背后躲过捅来的丛枪、射来的一捧乱溅,面前让开松树棒。
“杀!
!
!”
鼠潮一样跟进的汴兵团团围死这段豁口。
杀星发作的不等破栅倒墙,就一甩铁钩抓在里面,刀含在嘴里,手脚并用攀援而上。
守军在墙下探出半边身子,发疯的朝下捅。
墙上墙下,乱成一团。
有的河东兵刀枪被逮住,就被硬生生掀下墙,栽进人堆,砍成一地粉红。
更多的守军猬集在墙后,人挤人地叫喊推搡,一边拼死反击,试图让这帮疯狗知难而退,一边听着军官号令,做好破营混战、出营短兵接的准备。
“隆隆隆…………”
大队契丹直、鞑靼骑兵到位,李存璋马跃辕门,踏入汹汹的汴人窝里。
丁会大呼一声,冲出人群:“李存璋就在那,摘了狗头,这安乐原就是俺们的了!
什么赏赐美女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