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杀自己是什么感觉?
看着年轻的我对我一直往前,快要到她的面前,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宁愿肆意又无奈的望着冯安安却不愿搭理我一眼,我在回想当日的心情。是觉得自己为了她被冤枉成这样很不好受,还是觉得一阵轻松,如果真的把西方极乐世界的杂碎一网打尽的话。。。哪儿会明白,她的生命会终结在她自己手里。
“嘿,田一,好久不见。”我压着嗓子对她问候了一声。
“你好。”年轻的我果然还是有些礼貌,然后她迷茫的问:“请问你是谁?”
“我?”我余光看见四五个白骨洞的近卫军向我包抄,两个连续后踢,那几人就分别飞向了几个不同地方,看来这三十年,虽然风餐露宿,身子骨倒是依旧强健,又或者在梦里,我就是无敌。
年轻的我看我身手如此了得,不禁有些气恼,可能是怕我坏了他的大事,忙低声对我说:“你谁派来的,不要救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
我一个回旋踢飞最后一个近卫军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来救你的,相反,我必须把你给杀了。”说完,便把那匕首轻而易举的送进了年轻的我颈项动脉所处的位置。横着过去一刀,顿时,血溅现场。
群众哗然,白骨洞的官员们押着冯安安倒退好几步,来了几个护士医生,几乎无功而返。我看着那主席台上越来越多的血,强势的走到摇摇欲坠的冯安安面前,指了指匕首,挥开集中在我身上准备向我射击的小红点:“别晕。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她吗?明早四点,你家阳台,记得带上锡杖,不见不散。”
我刚说完,那厢医生就做出一个医治无效的姿势,接着她就晕了过去。
而我则抓着死命要把我啄死的麻雀,对着向我围拢的白骨战士说:“我可是杀了你们的敌人,难道你们要用这方式对待英雄?”说完便纵身跳入了群众之中,让人再也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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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而我则抓着死命要把我啄死的麻雀,对着向我围拢的白骨战士说:“我可是杀了你们的敌人,难道你们要用这方式对待英雄?”说完便纵身跳入了群众之中,让人再也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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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结痂,就想抠,这是病啊
87、行到这一步 。。。
我杀的是我自己;所以在伦理道德甚至法律上都不用负任何责任。
但是JUDI不懂,冯安安不知;要给他们解释这个事情也是很为难。真想告诉他们;穿越剧没看过么?大家不就是穿一穿就算了。
“那你就是三十年后的田一?历经磨难就是为了把三十年前的自己杀死?”JUDI和我守在冯安安家旁边的小森林里;仔细看了我的脸好几遍,实在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再看看手上血肉模糊的爪印。虽然被一只麻雀攻击不算是大事,但是被一只不要命也要把我戳瞎的麻雀攻击;老实说我似乎挺感动的:“嗯。”
“那你为什么要从未来回来?”他继续问。
“总是有回来的理由嘛。”我有些烦躁的回答;又不能告诉他,你们死了我太寂寞,所以走了这一趟。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说不定我说了什么;这个梦就做不下去果断消失了,那我不是又回到了那座压抑的小山洞里醒来?
JUDI在我面前踱来踱去,摇头晃脑:“你这么说让我无法相信你是田一。除非你拿出一个确凿的证据。”
“要确凿的证据?”
JUDI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嗯。”
“那就陪着我找冯安安吧。”我看了看表,拍了几下蚊子,站起来对JUDI说。
我从小到大都爱攀爬冯安安家的那个阳台。小的时候是因为白小花觉得晚上两家伙不停聊天不睡觉很讨厌,不让我们睡在一起,所以我要爬;长大则是为了互相抚摸得更容易,更要爬。我连站在那块黑曜石上会不被摄像机扫到都清楚明了。
每次冯安安在会蹲在阳台旁边的文竹盆栽旁边等着我,看着我爬上来就会给我大大的拥抱,她总是喜欢穿着宽大却又带点透明的睡衣,长头发盘盘卷卷,就像落难的被囚禁的公主,让人激发起无限。。。。□。不过这次让我很失望,她没笑脸迎门就算了,连等都不等算怎么一回事。直到我翻爬进屋,她都依旧躺在床上,旁边还有凌树。。。守着。
“操。”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脏话,JUDI躲在我耳边偷偷说:“在这环境里会用着口头禅,倒是挺像小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