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南,怎么提前离席了?”司徒并没看这梓南说话,而且语气轻挑。
“我撤出了不影响大局,我对别人进洞房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梓南有些好笑。
“那么,慕梓南小姐请你千万不能答应我哥哥的追求,因为故事不应该怎么讲。”话语落定,司徒仰起并没因为化妆而改变苍白的脸,她睫毛在阳光下有些跳跃,眼角笑得很无力。
梓南承认司徒颜虽然有些病态,却不折不扣的美,梓南看得有些痴,转念觉得这个女人说得每一句话都莫名其妙,每一个眼神都充满迷惑,梓南觉得她甚至是个小说家,而每个人都是她笔下的人物,被掌控得游刃有余……
“我相信你知道我有女人了,既然知道你的担心就有些虚伪了,况且你们司徒家可不会娶个同性恋。那么司徒小姐,既然你愿意站在我面前,我希望你有什么可以直说,毕竟我不喜欢这种模糊的交流方式。”
“你不用喜欢……”司徒小姐就逆着阳光这么消失在广场。
梓南突然觉自讨没趣,梓南开车并没有急着回文墨的家,文墨因为父母的召唤回家乡了,梓南托付她替自己去看看梓北。她只能在只剩自己的时候去沉淀,去宣泄。车停在这个城市背面的环山路上,梓南点了支烟,心里有些憋屈,毕竟人们对不可掌控的东西会产生一种臆造的恐惧。梓南突然觉得司徒颜的一言一行都成为了生活中不可掌控的谜,她急于知道真相。
梓南有些头痛,想起今日的一对新人,而自己只能和文墨一面开着婚姻的玩笑而一面心如刀绞。梓南累了,累的是这几年来所经历的种种,她善于隐藏自己的阴暗面,毕竟我们活着必须一面叫嚣一面妥协。看着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自己也和每一个人一样挥霍这生活,思想、欲望、嚣张的、纯粹的、原来生活并不美好,至少它就算美好,也美好得很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故快完了,转折才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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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
相信看过《the notbook》的人不难理解这段话“有的故事可以这样讲:两个人终于还是擦肩而过;很多年后偶尔还会想起对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但记忆始终是远离了;当想起再联络时;已经断掉了一切;如果不是醒时眼角的那滴泪;有时候真的怀疑是否真去感应过。”电影里有过这样一些听起来并不荡气回肠的台词,切缠绵悱恻到让我们在影片末端无所适从。
“如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会怎么样 ?你会怎么样 ?”
“我会在这儿 ”
“你觉得我们的爱,会把我们一起带走吗 ?”
“我想我们的爱,能让我们无所不能”
如果爱不圆满,是因为爱的不够么?
文墨离开的时间里,梓南无非就有过类似“晚安”“注意身体”这样的短信。梓南很疲惫,日夜颠倒的工作生活和生活节奏,她知道如果未来十年自己再这么玩命下去也就过不了半百了。梓南谨慎到不会在文墨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多交流,哪怕一条短息也不会。那么,文墨若是知道,梓南十几天的昼夜工作仅仅睡过8个小时,她一定会杀了梓南。
梓南和团队的工作人员已经14天没有离开过工作室了,吃喝拉撒睡一并在这里解决。梓南眼窝深陷,咖啡和香烟就那么循环交替,梓南觉得自己有时候更适合当一个男人。所有人都以为梓南是因为之前为梓北赔了所有财产,所以拼命崛起。其实只有梓南知道,她在创造一个空间,一个她和文墨的“保护空间”。那么,物质基础必然是所有精神高度上的保证。秋冬季节的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惊世骇俗,梓南的鬓角生出了阵阵凉意,才发现,文墨回去已经快大半个月了。她是如此习惯两个人长期分离的状态,从一开始起。
项目完成当天清早,梓南关了手机决定倒头睡一天。而事实是,梓南步履满蹒跚的迈进文墨家时,晓弯和一个陌生男子就那样泰然自若的坐在客厅吃点心。
“慕梓南!你是这几天都没回来过吧?你知道我进屋的时候,桌子上的灰尘快有一尺厚了,冰箱里就剩了半截黄瓜,还是十几天前的。”晓弯眯着眼睛笑容狡黠得盯着梓南。
梓南顿时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今天也甭想自由生活了。“我十几天没回来了,都在公司里。”
“你是寂寞到什么程度了?店里你也不来看看,你自己瞧瞧你那张脸,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吧?”说着,晓弯拎着梓南走到镜子跟前,这样一个生活精致的女人怎么能容忍自己闺蜜目前是这个德性。
“什么啊!我刚做完一个项目,累得快死过去了,你能消停一下么?大清早的,带着一个陌生男人,你这是唱哪一出啊?”梓南搓揉自己的脸颊,深陷而发黑的眼窝,面色苍白。
“我就是带宋思齐来给你审批的,那个陌生男人就是我晓弯现在的男朋友,你瞧你这副德性,你知道第一映像有多重要么?”晓弯眼睛出现了一种新的神采奕奕,梓南有些为她高兴。
“这可新鲜了,晓弯女士居然抛弃了自己的单身经济学,奇了!这个男人是有多大来头啊?”梓南洗把脸,拍了下脸颊。
“屁话!一般人而已,一个和工作室合作的公司的一个项目策划人,没什么来头,不是国家主席的孙子!”晓弯恶狠狠的把梓南顶回去。
“那更奇了!你是意识到自己的朱颜已老?还是丘比特吃错药了?再说了,我对男人可没有任何鉴别能力,你来找我审批个屁啊!”梓南笑得不怀好意。
“我看你是大清早找刺激受吧?”晓弯的手如同上学时候一样顺其自然的拧上了梓南的耳朵。
“喂……喂……轻点……那男的是傻子吧……,哟,疼……要你这么个缺德玩意!”梓南双手试图拉扯下晓弯的手,嘴里却丝毫不服软。
晓弯加大了力度,梓南的耳朵顿时红得跟红烧过一样,所有瞌睡一扫而光。梓南替外边那个男人祈祷起来。于是笑容可掬的梳理了下自己短发,迎接晓弯的男朋友。
“你好,我是宋思齐,你是慕梓南吧?”宋思齐显然是那种斯文而且不善言语的男人。
“你好,叫我梓南就行,不好意思,加了几天班,样子太衰了,见谅见谅!”梓南看着这个男人,五官端正,谈不上俊秀,眉宇间却有种特殊的魅力,有些柔和有些温暖。
“总听晓弯说你,今天大清早,说你好久不出现,就拉着我擅自来了,打扰了,不好意思?”
“我习惯了,呵呵,不用不好意思,她没把我从被窝里踹出来就很不错了,呵呵。那个晓弯那烂脾气你将就点,别跟她计较啊。”梓南赔笑着,余光不停的看着晓弯投来的冷光。
晓弯心里念着,这个败家玩意,就帮着外人人说自己的不是。“慕梓南,我等会和思齐去谈一个合同,我给你时间,收拾好你自己,下午5点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