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帷帐,两条白皙火热的娇躯,缠绵纠结……
良久,帷帐内娇柔的呻吟声渐渐停止,火热暧昧的气氛渐渐冷却。
冷零落抱着陆紫遥白皙的身子,拉起陆紫遥的手臂,眼神有些奇怪,道:“它怎么还在?”
陆紫遥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尽,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守宫砂怎么还在,她疑惑不解的看着冷零落。
冷零落见她神情,看来她也不知道是为何,于是苦思冥想起来,忽然坏坏的笑了笑,低声道:“一定是我不够努力,遥儿我们再来一次!”说着不等陆紫遥反应,便行动起来。
帷帐中弥漫着爱的气息,酥软的呻吟声,时起时伏……
翌日清晨
冷零落一脸疲惫的趴在饭桌上,目光涣散,似乎在苦恼什么。
清儿见她一副沮丧的模样,觉得好笑,不禁问道:“姑爷何事不开心?”
冷零落似乎没有听道清儿的询问,自顾自的低喃道:“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那个还在呢,难道是假的?难道非要男子和女子在一起那个才回消失?”啪的一声拍案而起,脱口道:“不要,我不接受!”
两个可爱的人儿从未经过情爱之事,也从不探求无聊的野史杂文,更没有婚前的培训,呵呵,只是简单的亲吻和抚摸便认为那是房事的说有,呵呵,真不知道该说你们太乖,还是该说你们太傻。
(注解,古代女子出嫁前母亲都会特意告知女儿一些房事技巧。)
清儿见她神情古怪,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干脆不理她,把饭菜一一摆好,等陆紫遥出来用完过后,好赶路。
舒游昨晚忙到三更才得安睡,现在又急忙的跑来对冷零落报告关于这些强盗的安排,却见她神情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下想问却也不敢问出口。
良久,馨儿和陆紫遥也梳洗完毕,来到饭堂,陆紫遥看到冷零落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心想她一定还在为守宫砂之事烦恼,虽说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不像冷零落那般在意。
于是她笑了笑,走到冷零落身边坐了下来,柔夷扯了扯神游物外的冷零落,道:“小落,很在意么?”
冷零落根本就没回过神,便点了点头。
陆紫遥眼中滑过一丝失落,她真的这么在意!
清儿见冷零落还在发呆,也不答陆紫遥的话,心中气愤,在冷零落耳边大声喊道:“姑爷,回来!”
冷零落浑身一震,捂着耳朵,道:“你干什么!”
清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帮你把魂叫回来!”
冷零落只觉得耳朵空鸣的厉害,看到身旁的陆紫遥,便撒娇道:“遥儿,清儿老欺负我。”
陆紫遥闻言并没多大反应,伸出手柔了柔冷零落的耳朵,道:“刚才小落想什么这么入神,清儿也是担心你?”
冷零落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我们吃饭吧,一会还要赶路呢。”也不敢看陆紫遥,埋头便扒饭,而且她昨夜很努力,现在呢,腹内空空,吃得也很是带劲,丝毫未察觉到陆紫遥的异样。
几人用完饭,冷零落听完舒游的报告,便招了李虎前来,交待了几句,便带着众人下山去。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有摇摇欲雨的感觉。
一路上冷零落都被守宫砂一事困扰也没多说话。
她是一个要强的人,七年的战争生涯,让她伤痕累累,却磨灭不了那颗要强的心,攻下银川,大破西夏,这年仅十九岁的她尝到胜利的滋味,更加剧了她对掌空一切的渴望。
而且她更害怕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样的话那就难保有一天陆紫遥会抛弃自己,这让她感到非常的难受和前所未有的失败,她必须得搞明白这件事,也好早做防备。
陆紫遥见她如此,神色更加黯淡了,依偎着冷零落温暖的怀抱,却感到害怕,于是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闭目养神。
开封位于黄河中下游,汴河、惠民河、五丈河、金水河四条水道贯穿全城,宋神宗时,开始导洛入汴水利工程,从汴口往西开渠五十里,引伊洛河水入汴河,水深一丈,使汴河与伊洛河相互沟通,东西横贯,成为重要的交通大动脉。这里原来是北宋的国都,1127年大金灭亡被宋,现在这里是金人的势力范围,被称为大金国的第二国都。
将近黄昏时分,冷零落一行人终于到了开封,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弃马徒步入城,可两个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不管怎样刻意低调,都无法不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