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又大力动作了起来。
这下子余采哪里还有心思去说话,很快又沉浸在了愉悦里。
这一场结束,两人都大汗淋漓。
彭希明先拿布巾给余采简单擦了擦,之后起身去打水。
背对着余采走出去老远,他忽而轻轻叹了口气。
刚才应顺势承认的。
他就是不高兴了。
可他这样是不是太贪心了……
能将月亮捞进怀中已是万幸,他却还想要月亮的心……
几日后,县学、私塾又放了假。
晚饭后,叶厘拿出今日刚从布庄取回来的新衣裳新鞋子,叫江纪、江麦试试。
不好总把这些活计交给江柳江榆,因此兄弟俩的行头他交给了布庄。
现在离出发还有一个月,若是不合身,可以再改改。
江麦抱着他的小长袍,站在堂屋门口,他拧着眉毛问道:“厘哥,我真的也要去吗?”
“当然了,咱们全家头一次出远门,可不能将你留下。”
叶厘双手抱臂,理所应当的道。
换做平日,江麦听了此话绝对很高兴。
身为老二,他很喜欢这种一视同仁。
可现在他在读书呀。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哪能旷课这么久?
他为难道:“等我回来,怕是跟不上夫子的进度了。”
“没事的,路上你多背书就好了。”
反正都是背书嘛,又不跟他上辈子那些小学生似的各科都学,就算缺了两个月,也能很快补上的。
再者,小学生嘛,哪能不放暑假?
他语重心长的道:“小麦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一味闷头苦读没好处的。”
这时,江纪换好衣裳,从西屋走了出来。
听得叶厘此话,他点头道:“小麦,你厘哥说的对,还是要多出去看看。”
“而且,路上我随意指点你一下就好了。”
有了江纪这话,江麦站在原地纠结了会儿,最终应了下来。
也是,以他和他大哥的差距,即便指点他,也不会占用他大哥太多时间。
想通了。
他抱着新衣裳回了东屋。
叶阿爹不在,他和江芽也搬回老房子了。
叶厘便瞧向江纪。
一根纤细的腰带,将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长袍勾勒出了弧度。
夏日穿的薄,这肩是肩、腰是腰,看的分明。
叶厘欣赏一番,颇为满意。
长的好就是占便宜。
这一年来他称得上是独守空房,一人将这个家撑了起来。
可瞧着江纪这模样,他心中不但生不出任何怨气,反而满心都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