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重新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贴着鼻尖说没套,不安全。
郁青娩抿了抿还红着的唇,凑在他耳边,音量很低地说话。
赵成溪抬手掐了下她脸颊,无奈地叹口气,“故意折腾我是吧,没有绝对安全的,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没套,坚决不做。”
“那……”
她越说脸颊越红,“那我也可以帮你啊。”
他笑了声,指尖刮了下她下巴,“会吗宝贝,不会就敢在这口出狂言?”
闻言,郁青娩咬着唇沉默了会儿,恋爱至今,他没让她做过oralsex,就算是手也不过一两次,以至于她从佳佳那里学来的知识始终徘徊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她红着脸颊,手抚在他窄腰处,抬颈咬了下他耳朵,小声说可以跟以前一样,用腿。
听到这话,赵成溪蹙紧浓眉,忍无可忍地低骂了声,探下手,一把捏住她两抹纤细脚踝,展臂抬高,俯身凑在她耳边,咬着牙说了句等会别哭。
一整夜,那件马甲都半敞着穿在他身上,被热汗一遍遍打湿。
也叫人愈发眼界大开。
她如同电闪雷鸣之夜,锲而不舍跃出海面,接连被闪电击中的一尾海鱼。
无数次砸回浪涌海面,鱼尾痉挛。
这才后知后觉晓得刚在一起时他有多手下留情。
天际微亮,气氛才渐渐平缓下来。
喘息间,男人俯在她耳边,旧话重提,“宝贝说的对,我干什么都出类拔萃。”
他勾唇笑了下,气音沉笑说出后半句。
“尤其是你。”
第73章73。青溪
这趟来北荟,除去重头戏见家长,也是为了洲城的纹身店。
郁青娩之前在北荟的店要比洲城的大不少,除了她,还招了个小姑娘边学边上手,后来她决定回洲城,便让边芋去了葛矢的店。
虽然她回了洲城,但两人也没断联。
去英国读书这两年,总不能直接关门大吉,况且回国后能分给纹身店的时间定是会大打折扣,思来想去,最优解是找个新纹身师。
有次郁青娩同边芋随口聊起这事,谁知边芋立马表示可以过去,她新男友在海城,两人正愁异地太远,这下皆大欢喜。
因此同葛矢这顿叙旧饭,部分原因也是为此。
同他商量让边芋去洲城的事,也为了能给她留条后路,若是恋情不顺,还能叫她回葛矢的店继续工作。
这话一出,便被葛矢打趣越来越有资本家那范儿了。
他打趣归打趣,但也爽快同意。
不全是卖人情,而是边芋这姑娘实在是技术好,脑子还活,哪家纹身店不稀罕。
年假最后一天飞回洲城,郁青娩同赵成溪先老宅吃了顿迟来的年夜饭,送下从北荟带来的特产,这才风尘仆仆回到羡仙巷。
转过年关,时间像按了加速键。
郁青娩也效仿葛矢做法,小店重心逐渐转向边芋,她只零星接大图,更多时间分给了工笔画学习,尤其是新工笔,蕴藏寓意,更重当今生活感受。
为了方便恋爱约会,郁青娩同赵成溪也从羡仙巷的小院搬到了一昭馆山。
搬家那天陈佳佳送到巷口,万分不舍,活像被强行拆散的绝配佳偶,一步三回头地叮嘱要鹊桥相会,还是被边芋拽回去才作罢。
赵成溪垂下眼皮,看出郁青娩眼底的不舍,抬手圈住她脖颈,俯了俯身子,“小院已经被我买下来了。”
闻言,她惊讶抬眸,“什么时候啊?”
他直起身子,圈着人往外走,“办画廊那会儿吧,现在是你的了,想回就回,没什么舍不得的。”
听出知道这话是想安慰她,郁青娩心底涌起暖流,不禁笑着搂紧赵成溪胳膊,玩笑着夸张道,“哇,这就是和富二代谈恋爱的快乐吗?”
他垂眼,抬手掐了下她脸颊,“奥,还真是看上我钱了。”
郁青娩点点头,又笑着补充,“还看上你的脸和身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