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快乐,宝贝。”
说完便扬颈再次亲在了她的唇上。
郁青娩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她缓缓掀开眼睫时,视线里出现一条银色项链,小巧贝母坠轻轻晃动。
赵成溪抬起唇,“圣诞节礼物。”
淡金色贝母,四周嵌了一圈碎钻,光下摇曳生辉,很漂亮。
他捏着锁扣,凑近几寸,抬手给她扣在颈后。
郁青娩抬手捏住贝母坠,抬眸看着他,抿着唇笑,“我有两份礼物啊。”
赵成溪也跟着笑,不着调地胡诌,“是啊宝贝,去年一份,今年两份,明年就三份了。”
闻言,郁青娩故意问他,“那要是等七八十岁了,你要买五六十份吗?”
谁知他竟笑着“昂”一声,“买一车回来。”
她噗嗤一笑,“才不要。”
接着从他腿上起身,套上拖鞋,小跑几步去拿矮柜上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本来想晚点给你的。”
郁青娩走到赵成溪身边,曲腿坐下,抬手掀开橙色小盒子,从防尘袋里勾出项链,细链上挂着翅膀,马蹄扣和琥珀色双孔搭扣。
“我买的也是项链。”
赵成溪笑着扣住郁青娩的腰,一把将人楼到腿上抱着,低头亲她眼睛,又亲了下她脸颊,嗓音溢出明显笑音,“这么有默契啊宝贝。”
她闻言唇角翘得更高,勾起项链晃了晃,“给你戴上。”
他没说话,但笑着低了低脖子。
给他戴好后,郁青娩眉眼弯弯地说,“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应该戴在你脖子上。”
“是吗。”赵成溪抬手碰了碰颈间的项链,抬了抬唇,“那我可得一直戴着。”
“什么时候都不摘。”
当晚赵成溪裸背浮着热汗,掐着她的腰,嗓音喑哑地追问项链戴着好看吗,合适吗的时候,郁青娩一瞬想抬手扯下那根在她眼前晃悠的项链。
他忽然俯下身,手臂揽在后腰,用力托起将人往上抱了抱。
一只手扣住郁青娩膝窝往前按去,另一只手掐着她双颊往一侧扭,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怎么不说话啊宝贝。”
“嗯?”他伸出舌尖,舔着她耳廓,故意追问,“好看吗?”
郁青娩无暇思考他的问题,只颤栗地缩起脖子,想躲开,却被赵成溪抬手掐着双颊拽回来,他手指用力捏开她牙关,低头勾着她舌尖用力吻着。
后来她被扣着后颈按向被子。
赵成溪手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地说宝贝还能再高点吗。
看着好礼貌的问话,却不等她回答,直接亲自找答案。
圣诞雨夜。
一朵湿润泥土里地金色蘑菇被风吹得颤颤巍巍。
漂亮精致的蘑菇伞盖被大颗雨点砸得支离破碎。
赵成溪浮着热汗地倒在郁青娩身上,下巴抵在她肩窝处,呼吸急促地亲着她颈侧的皮肤。
良久,嗓音沉哑地在她耳边低语,“吃完了,挺危险。”
他气喘着笑了一声,朝她红热耳窝吹了口气。
“越危险越上瘾。”
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暑假,郁青娩留在北荟实习,在留白画廊做策展助理,赵成溪自然也没回洲城,留在北荟陪她,偶尔去之前玩票投的赛车俱乐部跑几圈,还去看了几家卡丁车俱乐部,倒也没真游手好闲。
郁青娩实习结束后,还有一周才开学,赵成溪当晚便带着人出去玩,落地榆城时已过零点,便直接去吃宵夜。
很生活气装修的大排档,木桌红椅,虽是深夜,但依旧生意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