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轻轻咳两声:“精市,别太浪费了。”
我那个怒火中烧,脑袋一热我跳起来了:“阿弦,是我的手重要还是你的药水重要啊混蛋!!”
哥哥笑得特像圣母玛利亚的说:“你还知道自己的手重要啊~”
那一好难得你居然知道这个么的口气寒颤的我气焰立马摔地底,乖乖地坐下去认命的再把手伸给他接着折磨。
哥哥却没再给我往伤口上倒药水,手指在我那道虽说没脱层皮但是皮下组织却深受伤害的长道上滑走。
这样有点痒痒,我不自在的缩缩手臂。
哥哥收回了他的手:“别老让我担心啊……”
看着哥哥别过脸,我忽然发觉其实他真的挺消瘦的……果然是被真田做太多了疲劳过度了么?对不起哥哥你都很累了我还给你增加麻烦,实在对不起。
真田把还剩下半瓶多的药水递给我:“还有不方便的地方,你回去自己擦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们。
我扁扁嘴:“我哪里露马脚了?”
真田表情挺无奈的说:“你连不靠车座还不够明显么。”
卧槽!靠下去我后背还不得疼死!……等等!原来如此!以我那坐哪靠哪只求舒服不求形象的性格果然是这露马脚了呀!不愧是一块长大的哥哥们的确比别人更能看出来我哪里不对劲!我我我佩服你们0v0
我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好像真没那么痛了……”
真田勾了勾嘴角:“这是我家常备的,不好用我不会随身都带着,对散淤血是最好的了。”
“你在家老被裕一郎哥哥打很惨我明白了。”
真田的脸一瞬间黑了,我看了看肩膀微微耸动的哥哥,也耸耸肩:“回去了,哥哥们晚安。”
这一层有十二间客房,九间是我们学校的混蛋,其他的好像并没有住人,搞不懂为什么不多要一间算了,这样奴良就不用跟清十字他们挤在一起了,这多不方便人家家里的妖魔鬼怪来看自家少主啊……
嘛嘛~也不能怪川平大叔,毕竟他又不知道奴良是啥来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夏实刚好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空知回来啦。”
我甩甩真的是不怎么疼痛了的左手点头:“你先睡吧,我泡一会也睡了。”来的时候有注意看浴室,那个挺大的浴缸可以让我好好泡泡,顺带好好消除一下这一整天的疲惫。
“嗯,那我开着灯给你吧。”
我正脱着鞋听她这么说忙摆摆手:“不用了,我夜视力挺好的,关了吧。”想了又补上一句;“灯开着对睡眠质量不好。”
然后从行李袋里扒出自己的睡裙,换了拖鞋往浴室走,听见夏实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空知好温柔呢~”
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姑娘你误会我什么了吧……温柔那是形容我的么!?那是在侮辱我啊窝里割草!!老子那里温柔了那里温柔了啊啊啊啊——【抱头惨叫】
我深受打击的滚进了浴室泡澡。
热水蒸气把视线的一切都变的氤氲不清,我往右边靠着杯热水温暖了的瓷壁,疲惫感散去了很多以后才越发的感觉心里的疲乏。
我摊开了手掌,幼小肉厚红润的手掌上没有茧子……这说明她不管对什么都没有上心好好练习过,如果有认真刻苦的训练,剑柄和网球拍都会在她的手上留下痕迹,我不禁嘲讽的笑了。
幸村空知,果然是徒有其表的家伙啊。
如果有练习过身体不管灵魂如何都该残有记忆,有些自我反应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