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你如实说,我当一切没有发生。”
沈清沅咬紧唇瓣:“没有。”
“好。”男人声音发冷,手指往下压了压。
她浑身颤栗,挣扎得更厉害了。
又被压制得更为强硬。
柔和的光线下,室内温度直线上升。
他此刻的流氓举止,与他平时的清冷寡欲形成强烈反差。
可他就连做这种事,给人的感觉,也是优雅的。
骨子里的尊贵傲气,驱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尽可能做到完美。
异样的感觉似电流飞窜她全身每一处角落,双腿被死死扣住,掐得泛红。
呼吸不由急促,咬紧牙关,羞愤又委屈。
待他缓缓抬起头,薄凉的唇瓣泛出水光。
她更羞愤了。
“你无耻!”
手脚并用地挣脱要逃,细嫩的脚踝被大手掌住,轻松拽回他身下。
“喜欢,为什么要跑?”他俯身贴近她耳后,嗓音沙哑,夹杂深深的欲。
狭长凤眸倾泻出淡冷的光。
面色如常,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仿佛刚刚戏弄她的人,不是他。
沈清沅绝望极了。
自己就是强权主义者桌上的盘中餐。
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想吃哪道菜就吃哪道菜,她永远是被选择的那个。
被他翻来覆去折磨,最后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耳根。
听到他低声说。
“你知道吗?”
“如果当年我不走,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