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死地,必定不是真要嫁给她,如此一想心中便明亮起来,背着公主踏进了家门。
“嘶!”冯逸宸疼的咬紧了牙关。
却原来,云清的芊芊细手正放着冯逸宸的腰间,微微用力。
“公主这是何意?”冯逸宸稳住脾气问道。
“自是惩罚驸马轿门之过!”说罢便又扭了起来。
冯逸宸疼的紧又无法当着众人的面将云清放下来去抚摸那细肉,只得仰着头闭着眼一脸的悲愤,随后不管那腰间的疼痛,故意一瘸一拐的走了起来,走两步便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吓得众人惊呼数次,盖头下的云清除了脸色煞白,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本在冯逸宸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冯逸宸的脖颈,紧紧的扣着。
冯逸宸背着云清来到堂前,将云清放心后不禁多看了云清两眼,适才自己走的那般,这公主明明身子都僵硬了却没有惊呼也没有大喊,冯逸宸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起来。
此刻嬷嬷来到堂前将圣旨宣读一遍后便退到一角主持公主大婚。
冯母坐在主位上看着,满腹的担忧,直到云清和冯逸宸对拜后才回过神来。这次她这婆婆做的也太忐忑了些。可眼下她一点法子也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牵着红绿丝带引着公主往新房走去。
此刻冯府院落里坐满了官员和乡绅,其中自然也有刘朝和李云书。
“李兄啊,都知道你喜欢公主,可如今公主大婚你也就别惦记着了,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成家吧!”刘朝饮着杯中酒道。
李云书气闷的喝着酒并未答声,他不甘心。
冯逸宸从新房出来便来了前院:“诸位大人久等了!”此刻的她强忍着疼痛,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可怜她到现在还未去上药呢!
“冯大人,哦不,驸马爷今日可得与下官们好好畅饮一番才是啊!”
“诶!,驸马今日乃是大婚之喜,我等可不能将驸马灌醉了,不要然公主怪罪下来何人承担啊!”
“哈哈哈!”众人闻言闹作一团。
冯逸宸闻言略有不喜,可怎奈人在官场也不能清高过了头,当下拿起酒杯一桌一桌敬起酒来,只是略过了李云书。
“驸马请!”
“刘都尉请!”冯逸宸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朝,她上任一月一来有那么几次一群破衣烂衫的百姓前来告状,等她派人将其带上堂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这越稽向来都是刘朝代管,冯逸宸不信,代管两年以来,刘朝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看起来这越稽不似表面这么风光啊,不然富庶之地怎么会有游民?
“刘都尉,冯逸宸再敬你一杯,本官初到越稽,多亏都尉从旁协助,刘都尉辛苦了!”说罢便饮下了杯中酒。
“哪里,哪里,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刘朝闻言面上一喜,自以为是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刘都尉果然是国之栋梁啊!哈哈,今晚要尽兴啊!要是喝醉了本官派人送你回去!”
“如此有劳大人了!”
冯逸宸客套一番便去了别处,见到众人不醉不罢休的架势后冯逸宸装着酒醉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
“哈哈,驸马这是醉了啊!”
“胡说,本官额官酒量好的很,哪里醉了?哪里醉了!”冯逸宸步履蹒跚耍着酒疯。
“老爷,您喝醉了!”杜腾事先早就知道,此刻配合着冯逸宸敷衍众人:“各位大人对不住了,我家爷醉了,各位大人自便!”说着就扶着冯逸宸往后院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
85八五回
洞房平安过,沐萱欲寻夫
冯逸宸被杜腾搀扶着来到后院后便舒了一口气;不似刚才那般醉态;现下的她眼中一片清明:“杜腾;我让你去查那些失踪的百姓查到什么了吗?”
“老爷;目前还没有消息,这几次听见击鼓声便赶了出去,只是堂外仍然没有一个人影,只留下个破碗便毫无线索!”
“哎!”冯逸宸头疼般的叹了口气:“这是先缓缓吧,你去前院看着别出了什么岔子;尤其要盯着李云书和刘朝!”
杜腾闻言点了点头:“杜腾明白!”
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