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母一听拒绝道:“她哪知道哪个罐子的是安胎药啊?你坐着,娘去去就来。”
而此刻的,已经是车水马龙,逸宸所在的阁间也充满了男欢女爱的哄笑声。
“我说,冯年兄啊,这兰花姑娘敬的酒你可一定要喝啊!”
“是啊!冯年兄好福气啊,我等想喝还捞不着呢!”
“就是,冯年兄家中有娇妻,出了门还有红颜知己,真是羡煞我等啊!”
冯逸宸一听便想到了沐萱,本想立即回去,可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沐萱,便生生的将回家的念头压下,一撇头看见兰花手中的酒杯,便一把夺了过来,一仰头通通喝下。
通常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冯逸宸自斟自饮了数杯才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冯大人,这好酒应该慢慢的品才是,这么豪饮也不怕伤了胃吗?”兰花抚着逸宸皱紧的双眉,坐在了逸宸的大腿上娇滴滴的说道。
冯逸宸在兰花坐下的那刻便睁开了眼,急忙的要去推开,可刚推了一下便听见兰花的娇喘声,定睛一看,自己的手竟然附在人家姑娘胸前两片柔软处,羞得她立即收回了手,低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
“哈哈哈!看来冯年兄是等不及与兰花姑娘独处了啊?那我等另寻去处,将这阁间让给冯年兄了啊!哈哈!”那名蓝色官服的官员便说便示意在坐的其他官员,反正她冯逸宸已经喝下□酒,李大人吩咐的事情已经完成,他们也该好好逍遥去了,耗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等不及了。
“啊!不!不!不!看天已经夜了,下官也该回家了!”冯逸宸连忙道,适才不小心触摸到人家姑娘那里,她哪还有颜面独自去面对。
“哎!冯年兄正所谓**一刻值千金,该逍遥处且逍遥嘛!”那官员说着便领了一群官员走出了阁间。
“妈妈!今晚的花销都有里面坐的那位大人来付,还不进去讨要!”出了阁间那为首的官员便阴阳怪气的对老鸨言道。
那老鸨会意,自是连忙去了阁间。一进去便堆着笑道:“这位大人,请把今晚的花销付了吧!”
冯逸宸一听红着一张脸问道:“敢问,敢问那个多少银子啊?”
“大人,大人第一次来,就给大人打个折扣。这些酒菜加上点的八位姑娘和兰花姑娘,大人就付五百两好了!”
“什么!”冯逸宸惊得站了起来,这么多银子就这么花出去了?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再滴血啊!
兰花见状以为冯逸宸身上银子不多,便站起身对那老鸨道:“妈妈,兰花那份就不要算了吧!”
“那怎么行,兰花,你卖艺不卖身也没赚多少银子,这样下去我看还是早点给你□的好!”老鸨怒道。
冯逸宸一听心生不忍,上前道:“这位妈妈,我付就是了。莫要再难为兰花姑娘!”说着便将怀中的五百两银票取出,一咬牙交给了那老鸨。
“那是自然,兰花啊,好好招呼大人!”说毕便扭着腰走了出去。
冯府此刻,上下忙个不停,沐萱刚饮了一口安胎药便害喜吐了出来,甚至是晚间食的饭菜也吐了个干净,急的冯母满头大汗。
“水儿啊,赶紧去请大夫,医馆关门了也给我把大夫请回来,给多少诊费都没问题!”冯母一边拍着沐萱的背部一边吩咐着。
“是老夫人!”水儿急急忙忙的往楼下跑去。
冯母端着蛋花粥道:“怎么害喜这般的重!萱儿啊,饿不饿?喝点粥吧!”
沐萱闻言虚弱的摇了摇头道:“娘,先放那吧,如今是吃不下的。”刚说完便又朝着地下的木盆呕吐起来。
“这如何是好?吃什么吐什么!这小东西在娘胎里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冯母心疼沐萱心中竟然也染上了一层薄雾。
老鸨出门后冯逸宸突然觉得有些燥热,心生烦闷便对兰花道:“兰花姑娘,夜深了,在下告辞了!”
兰花一听便拉着冯逸宸道:“大人何故来去匆匆?不如再小酌一杯!”说着便若有若无的靠近冯逸宸,口吐兰气。
冯逸宸只觉得现在的兰花飘忽不定,心下大骇,推开兰花迈着虚浮的步子二话不说就要去开门。
“大人!”兰花跑到门前死死地将门堵住。看着冯逸宸越来越迷茫的眼,忍住羞涩便抬手解起了衣带,她本是卖花女,受李云书威胁进了青楼,替他收集那些大人的信息,如今这般既是威胁也是她心甘情愿,她早就过够了在青楼的日子,能寻一良人嫁了也是个好去处。
蓝色丝衣从肩上滑落,虽不是花容月貌,却也是小家碧玉,兰花见冯逸宸转过身去,便缓步来到冯逸宸身前,开口道:“大人何须再忍下去?适才酒中放了十足十的野雨料,大人想忍怕是不可能的了,兰花这就伺候大人!”
冯逸宸闻言猛地后退,摇摇晃晃的往门前走去。她十分后悔今夜来了青楼。
水儿寻得大夫急忙带着去了小楼。
“大夫,我儿媳怎样了?”冯母见大夫把完脉便急急的问道。
“无碍,开些药调剂一下便好佞!这种现象也常有,好好休息就可,无需担心!”
“有劳大夫,深夜打扰了,不知大夫可否留下做冯家家医,月银五十两!”沐萱躺在床上缓缓说道,今夜她着实难受,有个大夫在家也方便的紧。
“这个,难得冯夫人看的起在下,在顺利生产之前老朽愿意留下,待等婴儿出世,老朽便回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