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里不安中,感到惊疑莫释,暗道:“依孙老前辈和龙哥哥的功力而论,在当今武林中,已是罕见的高手,而今日何以如此不济呢?
这惊疑之念,在他的脑际,一闪而逝,心切两人的安危。
无形中已全力施展身形,骤然加快数倍不止。
他眼看着就要接近斗场之际。
倏见眼前人影一晃,接着就感到一股凌厉无匹的劲风,迎面袭来他心里不由吃了一惊,付道:“此人功力之高,前所罕见“红宫”高手如云,话不虚传。”
思忖中硬将疾驰如飞的身形,停下下来,并借势向左滑出数步有余,剑眉轩动,目射寒光,向前注视过去。
目光到处,只见约九丈以外,立着—个身躯瘦小面貌阴险,大约九旬左右的老人,一袭半长的葛布黄衫,被晨风吹得猎猎生响。
当途而立双目半磕,倨傲无人的神情,令人一望而生厌恶之感。
曲玉枫剑眉一皱,冷冷问道:“阁下阻我去路,所为何来?”
老人未语先发出一声,冷如玄冰的低“哼,”道:“昆仑下院,剑断金爪玉貌楼老前辈双手之人,可是你?”
“你明知是小爷所为,何必多此一问。”
“是你!”
声色俱厉,“你”字出口,双目两启,两股灼灼生寒而又险冷无比的目光,从中暴射而出狠狠的盯注着曲玉枫,而其脸上的神情,则是瞬息万变,惊,疑,怒交织闪逝。
四目相接,曲玉枫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颤,脸色微变,瞬又恢复原态,又冷冷的回道:“是我!又怎么样!”
老人一连发出几声,阴森悚然的嘿……冷笑,道:“怎么样,血债血还老夫让你尝尝断手的味道,同时,也让你尝尝削足断首的味道如何?”
“老匹夫,凭你也配,你若不知量力,恐将步上楼老贼的后尘。”
语声甫落,老人仰首发出一阵桀桀狂笑,声如裂帛,响澈云霄厉久不绝,刺耳难闻。
其于笑声甫,又阴森森说道:“小狗,你的胆子可真不小,老夫狂言一句,放目当今,还没人敢对老夫,说出这种话来的。”
曲玉枫次序“哼”一声,故意将目光移往别处,神态之间,是那么不屑,蔑视,好像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老人见状,肺腑欲炸,鬓发无风自动,一步一步的向曲玉枫走了过去,其所经之处,坚实的清清印上,宛然深入二寸。
曲玉枫心里暗惊,对老人深厚的功力,深怀戒意暗中蓄式以待,而表面上依然目光斜视,嘴噙不屑的冷笑。
老人在离着曲玉枫一丈左右处,身形倏顿,阴狠狠地说道:“小狗,老夫若容你生离此地,誓不为人。”
“你为人与否?与我何干?”
“住嘴,找死。”
指风暴吼志扣,十指箕张,分袭曲玉枫胸腹之间各大要穴。
凌厉强劲,嘶!嘶……生声。
曲玉枫内心戒惧,表面从容。
只见他右手指微屈贯足了真力,由上而下,在胸腹之间一挥而过,将老人的指之力轻轻化于无形。
而其身形,不但不退反而向前欺进,足踏中宫,右手五指直奔老人胸前诸大要穴,奔弹过去。
此举,大出老人意料之外,他不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