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状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感惊奇,张口扬声唤,道:“枫弟弟,你怎么了?……”
一声呼唤,才使曲玉枫从怔思中,复苏过来,神情茫然的循声望去,见龙哥哥,立在数丈以外,双眉紧皱的向自己望来!
四目相接,他心里顿时勇上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愧不安之感,垂首移步,掠至龙寒秋的身侧!
龙寒秋那对深幽明亮的大眼,在曲玉枫脸上溜来溜去,好像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他怔神沉思的原因!”
“龙哥哥,公孙蒲老前辈呢?还有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公孙姑娘呢?”
龙寒秋在曲玉枫的脸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闻问倏然心里一动,暗道:
“原来枫弟弟,是为着她在深思啊!”
他思忖至此,心神不由一震,脸色微变,一种由幽、怨……恨……等交织而成的复杂心绪,齐集心头,报声说道:
“她的人,你又没有交给我,我怎么知道“她”到那里去了。”
曲玉枫见自己一句,无关要紧的话,竟又惹得龙寒秋,生这么大的气,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照这样下去总有—天.会不欢而散,防范未然,为着不伤朋友之间的和气,等此间事情一了,还是分手的好!”
龙寒秋在一语出口,心里顿又感到一阵不安,为自己的失言而悔恨,目光不安而歉然的向曲玉枫望去。
只见他垂首默然,脸上现着难堪痛苦的神情,这种情形就更使他,感到不安和悔恨!
情急之下,双目之内登时热泪滚滚,咽声说道:
“枫弟弟,你是不是恨我出言无状,我是出言无心,望弟弟……”
曲玉枫望着龙寒秋那种不安和悔恨的神情,胸中的气闷为之尽消,分手之忿,亦悄悄溜之无踪,低声说道:
“龙哥哥,你我谊如手足,弟弟我天胆,也不敢对哥哥你生出丝毫怒气恨之意倒是弟弟我……”
龙寒秋不等他把话说完,一阵激动情不由己的扑进曲玉枫的怀里,用手按着曲玉枫的双唇,泣不成声的说道:“枫弟弟,我……”
他我下半天,也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曲玉枫低头俯视着双肩耸动的龙哥哥,心里突然勇上一种使他不敢信以为真的疑念?
往日的种种情形,亦一勇现脑际,他将这些过住的情形,一一加以分析之后,猛然醒悟,无限惊奇的问道:“龙哥哥,你是……”
蓦然!
一声如春雷乍鸣般的急厉怒吼,划破这风雪漫天的长空摇拽而至,打断了曲玉枫的话头。
吼声传来,龙寒秋用力跃离曲玉枫的胸怀,脸上的神情在这刹那之间,又遵然大变,争声对曲玉枫说道:
“枫弟弟,这声急厉怒吼,分明是公孙老前辈所发,孙老前辈,适才已被金爪玉貌的毒爪所伤,巨毒侵体未出以其受伤之身如妄用真力,后果实不堪设想!此时,公孙老前辈,可能又遭遇强敌拦袭,否则,不会发出如此急厉的怒吼,我们还是火速赶去接应他老人家为要紧!”
说罢,身形一晃当循声飞扑过去!
曲玉枫暂时放下心头疑虑不释的心事,跟在龙寒秋的身后,向前飞驰过去,行约十数丈左右。
只见在一片陡斜的山坡上,有五名劲装大汉,将“飞天银猬”公孙蒲,团团围在当中厮杀着。
身陷重围的公孙蒲在这时双目赤红,髯发倒竖,脚下步履踉跄,左臂不知何故始终下垂不动,只用一只右掌如疯似狂向四周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