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对付他。”
“你误会了,我们是学术型组织,秉持着如非必需,勿增实体的宗旨,不会无事生非。”姚际恒顿了顿,“何况,此事我已移交给某人,不会再插手。”
姚际恒双手合上本子。
“她历来万事不上心,组织的任务也从不接受,此次竟然……呵呵。”
“您说的是谁?”
“秘密。”
………
李牧尘犹豫不决间,
耳边响起清脆的声音,
“你最好别跟顾见临有过多接触。”安欣雨吃力的抱着诸多作业,从旁路过,不时得用膝盖顶住,才不至于散落。
“谢谢提醒,要我帮你分担点吗?”
“不用了。”
“好。”
“……”
走道里,
两人并肩而走,各自抬着本子堆,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顾见临很擅长布局,结合术式特性,纵使是在明面上谋划,你也无从抗拒,所作所为,都会达成他的目的。”
“你似乎很了解他。”
“应该说我知悉班里所有人的习性,课余时间我都坐在后排,观察你们行为方式推断出他的心理状态,从而分析出他的性格、生活环境、职业、成长背景等……”
“你说的我们仿佛身在笼子,作为小白鼠供你观测。”
“侧写而已。”
安欣雨抿着嘴唇,
“其实今天很出乎我的意料,任嘉儿无辜对你出手,你还击败了她,这都不在我的预算当中。”
李牧尘打岔道:
“办公室到了。”
………
寂寥的卫生间,
他双手按在流理台上,沙哑道:“这就是我今日的报告。”
对面镜子里映照出的不是他的面孔,而是张山羊面具,后脑勺的头发系成编绳,嗓音低沉,
“普通人怎可能打的过术士,你找机会去探清他的底子,演算机给你,别让我失望了。”
镜面荡起涟漪,
浮现出同样的山羊面具,
他收入怀中,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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