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实在没忍住,骂了一句。
忽然,谷仓那边轰隆一声。
“行,我不看成了吧?没啥事我先走了。”
“这叫误会?想白拿老子的钱?真当老子是吃素的,苏建业,你小子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咱两家的婚事是早就说好的,我闺女都给你睡了,彩礼能给了吧?”
林安宁站在山坡上的树丛后,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热闹。
“苏满仓,你们家是不是想死?借着办席的由头,结果干这勾当?”
另一边的苏水仙衣衫不整,吃了几巴掌木然的听着赵春花和王大锤讨价还价。
“那个,你能撒手吗?”
苏满仓被点了名,实在躲不过只能站出来。
霍深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一把拉过林安宁靠在树上,手撑在她头顶,挑眉轻笑。
“我不懂,你教教我?”
“教你奶奶个腿儿……”
“能啊!”
“给钱,人你赶紧带走。”
“你这老小子,想白睡我闺女?”
苏满仓嫌丢人,躲在后头装死不上前。
“担待点,毕竟我们这个年纪的狗男人都不大正常,喜欢咬人。”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子给你五百块钱,让你把林安宁弄来,你自己钻进来了。”
“对了,上回我给你那,那小气球呢?”
打小爷爷教她学医下针,光溜溜的人在她眼里就是一堆器官,也没啥好奇怪的。
“上回在林家我都跟他说清楚了,我从始至终就没喜欢过他。”
霍深温热的气息,从手腕上传过来,又酥又麻。
霍深跟上前,一把扣住林安宁的手腕。
陈万元穿着个裤衩子追出来,怒火中烧的跳脚。
“你闭嘴,别逼我削你。”
“别提那丧气玩意儿,我恶心。”
林安宁回过神,这才发现霍深还抓着她的手。
霍深手一松,别扭的侧开头轻咳一声。
“不是,村长,我瞅着,应该是喝多了,误会,误会……”
那是咬吗?那分明是,亲……
他微微抬头,目光灼灼,声线低哑。
“现在,只有狗男人的味儿,没有别的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