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剩两个妯娌,可是无论是谁,这次计划失败了。
事情在心里过一遍再决定要不要说,说了是何种后果,少说多做也是成皇子的处事规则,陈曼曼想清楚了,摇摇头。
“不管为什么,早晚会知道的。”
按下葫芦浮起瓢,有人看她不顺眼就不会只背后挑唆一次。
骆致成微怔:“看来嫩姜也不弱。”
“你刚听到了?”
“不然呢?”
陈曼曼轻哼:“谁能把你怎么样,这算得罪你吗?”
该死,怎么自己把话又绕回来了!
骆致成笑意瞬间变得危险,凤眼凛冽。
陈曼曼瞪大眼睛,她读懂了他这一刻的神色,默默往后退了退,书桌在北间窗下,从窗框到房门有一米多,她占了靠门的半边书桌,后退到门口冲出去就离开狼窝了,可是现在外面在下大雨。
这时,台灯闪了闪又灭掉,停电了。
房里变暗,只见她脸颊手臂白皙。
“曼曼,是你自己说的。”
“马上要吃晚饭了。”
“现在才四点钟。”
既然早晚躲不过那就图个舒服吧,陈曼曼咬了咬唇:“你不许弄疼我。”
骆致成眸色变幻,伸手关上房门,揽住陈曼曼腰的同时插上房门插销,侧身弯腰抱起她,路过卧室和客厅之间的吊帘停了停,陈曼曼红着脸解开吊帘绑带,人被送到帐子里,窗口吹来冷风。
“窗帘……”
碎花窗帘放下室内顿时昏暗起来,外头是淅沥不停的雨声,陈曼曼注视着他随手抛开衣物一步步走近。
“你还没洗……”
骆致成大喇喇撩开吊帘拿着湿毛巾回来,当面撸干净。
陈曼曼脸红的瞪他,直到他贴近才知道屏住了呼吸。
“张口,抱住我。”他说。
体温相贴,是熟悉的感觉。
陈曼曼如愿抱到骆致成的肩和腰,只是觉得蚊帐上挂的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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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有几滴汗落在了唇上。
明明是大雨过境的清爽,帐子里却积聚着许许多多的闷热,闷热随风而摆,绕着人不罢休,也有于闷热之中逼出热汗的痛快。
终于等到雨势急促,尽数倾洒,窗口送来了初秋的凉风。
陈曼曼大口喘气平复呼吸,翻身趴在枕上留下一道背,察觉他指尖的流连倏地躲开,撑在枕上瞪他。
骆致成长久注视着她,发间有汗湿的亮光。
“不许看我!”陈曼曼抓起团到床缝的枕巾盖到他脸上,继续趴在汗涔涔手臂上。
哪知他从后面贴过来,又一次饿虎扑食。
外头雨势好像停了。
雨后火烧云洒遍天际,骆老太太见老爷子和老友专心致志下棋,撇撇嘴站到院子里看风景,她张口想喊曼曼也出来赏景,刚张口发现北间书房窗口空无一人,厢房门紧闭,透过房门上面没拉紧的门帘看到吊帘将卧室情形遮得严严实实,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什么直接捂住嘴巴倒回堂屋看下棋。
大雨停电,张婶用家里有的菜做好晚饭就下班了。
陈曼曼注意到骆致成开厢房门时张婶正好下班离开,要六点了,她狠狠给前面这人脊背一对白眼,推他快点出去,假装正常的在院子里观察花坛菜园的雨后变化,其实腿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