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括着,而她欺骗了他,让他相信她已经死了。
“没有为什么?我是括着,可是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我爱你,你却娶了别人,就算我活着,我还
怎么回来?”
“我娶她,是在你……下葬后半年……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黄埔夜澈不能理解,甚至愤恨,只要她现身,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现在黄埔家的长孙媳妇,在这
里祭祖的就不是韩熙贞,而是权秀慧。
权秀慧的泪水决提般的滚落着,她突然扔下了皮包,扑入了黄埔夜澈的怀中。”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知道吗?打开钢琴房,我只想扑进你的怀里,可是……你和韩熙贞在…
…在……”权秀慧抽泣着,她说不下去了,那一幕永远都是她最痛苦的一幕,刺激她的神经,就算现在
她仍旧嫉恨,嫉妒。
“那是……”
黄埔夜澈没有推开权秀慧,却也无法说出当年一直想对权秀慧解释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太
久,他还在乎那些解释吗?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想到了曾经的种种,那些恨意已经不再那么深厚。
“钢琴房里,她设计了你,那个贱人,韩熙贞,她想让我看到那一幕彻底死心,而我……却选择了
自杀逃避,我好傻,好傻啊,不知道你是一直爱我的……夜澈……”
权秀慧心里爱极了这个男人,双臂用力地禁锢着他的腰,似乎要将他刻入骨髓一般。
“秀慧……不要这样,这是黄埔家……我拉你出来,只是不希望大家都尴尬……”
黄埔夜澈突然觉得很窘迫,一直想就这样拥抱着的女人,此时已经在怀中,却只想推出去,觉得内
心无比狼狈。
也许时间冲刷了一切,也许是心里少了些许的空间,她回来得太晚了,太晚了,几年可以改变不是
人心,而是万事对人心的冲击。
桑晓婉就是黄埔夜澈的软肋,不愿相信,也必须接受。
“不要,夜澈,你知道的还太少,对于秀慧来说,好不公平,不公平……”
权秀慧死死地拉着黄埔夜澈,他知道吗?当初韩熙贞怎么陷害她,让她被韩哲勋玩弄,然后撞见那
一幕,任何女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挺不住的,何况她那么爱他。
黄埔夜澈知道错误已经铸成了,为了那一次钢琴房的设计,他也冷落韩熙贞很多年,逼得那个女人
几乎疯了,到处找情人刺激黄埔夜澈,只不过那场车祸以后……原本该痛恨的心竟然恨不起来了。
现在权秀慧再次出现,他的心充满了矛盾,对秀慧有歉疚,但是对妻子,他有着深深的不舍和眷顾”她,她怀孕了……”
也许这是一个事实,黄埔夜澈想告诉她,就算她回未了,也晚了,是她的隐藏,让他的心被时间不
断地磨损,新生,最后发生了倾斜,也是妻子的改变,让他情难自禁。
“我知道,你因为她怀孕了,所以想跟我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是不是”
权秀慧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温柔女人,她不能接受黄埔夜澈对她说“不”,更不能接受黄埔夜澈
用心去呵护那个伤害了她的女人。”秀慧,多少年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了。”黄埔夜澈无奈地拉开了她,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最爱,
他愧对她,但是面对她,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