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小脸都红扑扑的,一进门就争先恐后地往兔笼边挤,争着要把最新鲜的菜叶喂给兔子。
沈昭云觉得六只兔子还是太少了,她心里早盘算着至少要养够三十对种兔。
可一算账又觉得遥遥无期,修一台收音机能挣五毛,攒够买一对兔子的钱得修十台,这速度跟蜗牛爬一样。
沈昭云盯着兔笼里那几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突然眼睛一亮,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她可以去拿陈金花的钱啊。
她在陈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一分工钱没拿过,而且陈宝珠吃了她娘家送的多少好东西,离婚时一分钱都没要陈家的,她现在去拿一些回来理所当然。
至于为什么不去拿陈建军的钱,呵!他没钱!
于是,当天晚上沈昭云就出现在了陈家,由于这段时间每天喝灵泉水的缘故,沈昭云的身体好了很多,她很轻松的就爬上陈家不高的围墙翻了进去。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何金花的卧房,何金花跟陈宝珠母女两个正睡的香甜。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大木箱子,在里面翻找到一个铁皮盒子,打开一看,好家伙!
一沓子钞票整整齐齐码着,大团结夹杂着毛票,最底下还压着几张粮票。
她顾不上细看,连盒子带钱一股脑塞进了空间。
回到沈家,沈昭云躲进房间,把铁皮盒子里的钱仔细数了三遍,居然整整有683块钱。
这应该都是陈卫东跟陈学农这些年寄给她的钱,陈卫东这些年每个月都把一半的工资寄回来,陈学农更是每个月只给自已留五块钱,其余全部交给何金花。
沈昭云看着这些钱,愈发的憎恶何金花。明明攥着这么多钱,却连一顿饱饭都舍不得给孙子孙女们吃。
过年时孩子们眼巴巴望着别人家的红包,这老虔婆却连一分钱都舍不得给。
“真是黑心烂肝的老东西!”沈昭云暗骂。
第二天一大早,沈昭云就把沈丰年拽到屋里,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钱塞给他:“你去公社再买三十对种兔回来,我马上要回厂里上班了,没时间去。”
沈丰年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二姐,你哪里来的的这么多钱?”
沈昭云也不瞒着他:“昨儿晚上我去何金花那里拿的。”
“这。。。这。。。”沈丰年结巴了半天,突然咧嘴笑了,“该!你在他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拿这点钱都是便宜他们了!”
说着又压低声音,“姐,下回这种事带上我,你一个人多危险啊!”
沈昭云看着弟弟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成,下回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