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娇声音很轻,却有一种压迫感。
“我今天来,除了离婚,就是拿钱,你们要是不同意,那就和我的律师说。”她顿了一下,接着说。
“至于你们这些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有人身攻击嫌疑,正好,也让我的律师一起处理下。”
沈良很配合的对大家点点头,然后拿出一款大头相机,对着他们就是卡卡几声。
有几人不认识相机,吓的捂住脸。
“大家别紧张,你们人太多,我怕一会儿把你们忘记了,拍张相片好来认认脸。”沈良戴着眼镜,一张非常正义的脸,五官那叫一个板正。
“吓唬谁呢,我们说几句话就告我们,那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再说,这是我们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快滚吧。”
“对啊对啊,快滚快滚。”
“还有你,一起滚,我方家要处理家务事,哪轮得到你们这些外人掺和什么,快走快走。”说着就开始赶人,连纪阳也一起赶。
“唉唉,劝你们不要动手,你们用嘴不管说什么我都管不着,但要是动手,那就归我管,懂了吗。”纪阳横眉怒目,警告他们不要动手。
“你算个老几啊,还归你管?你有本事把我们都抓起来啊,要我说,你就是她的姘头吧,你也不嫌恶心,喜欢玩别人剩下的吗,一只破鞋而已,值得给自已找麻烦吗。”
“啪。”
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甩在一张脸上。
中年女人歪头捂脸,嘴角溢出血,可见这巴掌有多重。
“你,你敢打我?”女人不可置信睁大眼睛。
“啪。”左边又挨了一巴掌,这次力道更重,她一颗牙齿都掉出来,带血滚落到傅南娇腿边。
她抬脚,把牙齿踩在脚下捻了捻。
这两巴掌是她甩的。
“嘴巴不干净就洗洗,别熏死人。”
“你你你你……”女人你不出话,心里愕然她怎么像变了个人,以前她哪里敢这么对自已。
女人心里不甘,可被她的眼神震慑到不敢在说话。
“娇娇,你,你怎么能打你二婶,她说的也没有错。”方母说话了。
傅南娇横眼过去,“你的意思,他是我外面养的小白脸?”
方母愣了一下,被她的气势逼到不敢讲话。
她不敢说话,旁边自然有人替她说话。
“难道不是吗,还有他,拿个破相机就说自已是律师,谁知道他是不是你另一个姘头,你们三人合伙来敲诈自已公婆,我可是听说了,你一开口就要100万,心是火煤做的吗,这么黑。”
傅南娇等他说完,然后走到他面前。
男人发际线很高,秃掉半个额头,此时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你,你还敢打我不……成。”
“啪。”
秃头男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甩过去。
声音真是脆响,秃头男头一歪,头顶上仅剩的半片头发也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