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好。”
宋语卿没想到这么容易切顺利,不禁喜出望外,头埋进他颈窝,“谢谢督主!督主真是太好了!”
若是其他女人掐着嗓子娇滴滴跟他说这种话,他只会觉得恶心且头皮发麻,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把他的心放到了温软的云端,舒适又温暖。
她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颈间吻他亲他不遗余力取悦他。
如此这般,跟那些费尽心思爬上他床的女人有何区别?
换作别的女人,他早就一脚踢开,甚至让人拖出去打个半死。
可面对她,却舍不得松手,反而越抱越紧,像是要将她嵌入肉里。
宽大的手掌覆在她心口,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他待她那样好,哪怕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宋语卿胸前一阵吃痛,瞬间被他逼出了眼泪,无法避免地喊了声。
他却愈加狠厉,覆过身来。
又似发了狂的野兽、不知节制地啃咬。
宋语卿死死抓住衾被,竭力忍受。
只因她知道这枚令牌的威力,他爱怎样就怎样吧,见牌如见锦衣卫,有了那枚令牌,外祖母和小表弟就有了保障。
男人不知疲倦地折腾许久,最后咬着她的耳尖,在她耳畔吐着浊气。
她抱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安抚他。
三更天。
他想搂着她睡觉。
她却起身。
“大人,臣妇该回去了。”
经历两世,她每说一个字,他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指了指地上的衣服。
“令牌在衣裳里,自已拿。”
洁白的脚丫踩在暗红的地毯上,蹲在地上找到那枚紫金檀木令牌。
随后露出温婉明媚的笑容,回头朝他行礼。
魏烬沉朝她伸出手,她却没有过去,柔柔说了一句:“大人,我明夜再过来。”
也是,她的亲亲夫君还在外面等着,她不忍心他等那么久。
“陆夫人。”魏烬沉的手无声垂下,眼里淡出水,“本督服了药,你不会有孕,不要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