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月事,把他们几个大男人忙得团团转,那丫头也够可以的。
云姑姑很快就被请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月事带和汤婆子。
经过详细的教学之后,阿奴才晓得这东西是怎么用的,肚子上放着热乎乎的汤婆子,开心的咧着嘴笑了。
“云姑姑,这东西还挺得劲儿的!”
本以为这么热的天,抱着这玩意儿应该挺遭罪的,没想到放在肚子上这么舒服,已经没那么疼了。
“你是身体寒气太重,往后可得注意了!”
“嗯。”
阿奴点头,又把汤婆子往肚子里塞了塞,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治肚子疼呢。
这回来了月事,就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了,因此在接下来的几日,阿奴没有在练功。
除了吃饭和上茅房之外,基本就没怎么出屋子,几日没见到她,娄玄毅只觉心里空落落的。
听到了隔壁的门响,忙起身走了出去,就见阿奴捂着肚子,猫腰弓背的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
腰弯成这个样子,难不成肚子还疼。
“去茅房!”
阿奴指了指远处的茅房。
“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不疼,你捂着肚子干什么?”
娄玄毅满头黑线。
捂得那么紧,还以为肚子疼的厉害呢。
“我怕掉地上摔了!”
阿奴将肚子里的汤婆子拿了出来。
这可是云姑姑送给她的,就这么一个,万一摔坏了,下次就没用的了。
“怕摔就别拿了!”
娄玄毅的脸更黑了。
既然肚子都不疼了,还有必要再拿着汤婆子了吗,也不嫌热得慌。
“那我还有点难受呢!”
阿奴又把汤婆子塞到了肚子里。
云姑姑说她体寒严重,才会疼得这么厉害的,用汤婆子捂着就能把淤血给化开了。
瞧着她猫着腰,一小步一小步的奔着毛房挪去了,娄玄毅满头黑线。
“……”
是不是太邪乎了!
好像病得多严重似的。
正想着,小林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奴,你弟弟来找你了!”
“谁?”
阿奴立马站直了腰板子。
“说是你弟弟。”
“我弟弟,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