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毫不掩饰内心的喜爱:“好看,满天星辰都不及我阿瑟分毫。”
回到客栈,老涂正坐在大堂的桌子旁,自斟自饮。
我走上前问道:“涂先生不是回去补觉了吗?”
老涂神色一滞,苦笑着说:“你们迟迟未归,我哪能睡得安稳。”
阿瑟在一旁坏笑着调侃:“老东西,是不是隔壁太安静,让你睡不着?”
我脸刷的滚烫柳眉微蹙,嗔怪道:“阿瑟,不许胡说!”
老涂仰头灌下一口酒,嘟囔着:“得,我就是多余。”
说完,起身摇摇晃晃地上楼回房了。
我望着老涂的背影,心中疑惑:“老涂今日怎么这般反常,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阿瑟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快到北漠了,他心里害怕吧。”
“害怕?难道涂先生在漠北有仇人?”我追问道。
阿瑟像个孩子般揽着我的腰:“比仇人还可怕。
阿姐,我饿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回房等着,我去去就来”
我掏出二两银子放在掌柜的算盘上,微笑道:“掌柜的,能否借贵店厨房一用?”
掌柜的满脸堆笑,热情地引我进了厨房:“姑娘客气了,这边请。”
不多时,我做好一菜一汤一面,端回房间。
看着他满足的模样,叮嘱道:
“今夜好好休息,涂先生说再过两三日,我们就到北漠了。”
我替他掖好被角看着他熟睡,内心思虑:也不知道另一只蛊虫解起来会不会也这么遭罪?
越往北漠走,风沙越大。
进北漠前我们三人置办了一身厚实遮风的行头。
我喜欢红,阿瑟也喜欢,只有老涂着了一身清冷的白。
两天后我们到了漠北的最深处——流沙城。
刚到流沙城,狂风裹挟着黄沙扑面而来,天空昏黄一片。
除了满天的大风就是遍地的黄沙。
哪里像个住人的地方?
彻底颠覆了我对大漠风光的遐想。
放眼望去,人烟稀少。
我不禁皱起眉头,怀疑地问老涂:“涂先生,你确定你同门住在这儿?”
老涂望着前方,低声道:“他喜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