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见铁头和尚与朱九离去,觉得到镇外也好,正好痛下杀手,好好惩治惩治这些恶性难改的歹徒。
他义父宫自豪,曾不止一次对他说:“除恶务尽,如果你一念之仁放走了歹徒,希望他从此改面革心,重新做人,但最好,他会给你带来无穷的祸患,和终生不尽的痛苦!”
如今,他还不能算是正式踏人江湖,而是第一次带着义父师门重宝,他老人家昔年仗以成名的“天雷剑!”下山,也不过才十多天,不但自身有了烦恼,也树了不少仇嫌。
想想,他今年才二十三岁,今后还要活几十年,如果日子都像这几天,他真不知道,如何过往后的几十年?
他愣愣地呆立着,镇后突然传来一阵犬吠!
心中一惊,顿时想起了离去的铁头和尚与朱九。
于是,一长身形,飞身纵上了邻近房面,展开身法,直向镇外如飞驰去。
出了镇外,前面果有一道斜山坡,细草如茵,野花片片,倒是一处踏青小憩的好地方。
可惜,此刻是三更半夜,
辛不畏到达山坡上,游目察看,并没看到铁头和尚与朱九等他前来。
正感不解,蓦见铁头和尚与那个瘦小汉子才刚刚由镇内奔出来。
辛不畏这才明白,他是施展轻功飞驰,而铁头和尚和那个瘦小汉子却是沿着民房巷道奔出来。
只见铁头和尚向着‘黄狼’朱九,招呼道:“朱九,站住!站住!”
‘黄狼’朱九停身止步,见铁头和尚望着身后,也立时发现了辛不畏没跟来,因而迷惑的道:“那小子莫非真的怕了……”铁头和尚不禁埋怨道:“方才我就要下手,你偏偏约他到镇外来……”‘黄狼’朱九也不高兴他说:“你只想到雪耻消恨,完全没顾到我今后还要在‘顺兴甸’混下去,须知我是‘黄河帮’的一舵之主,总分舵主的亲兄弟,如果让舵上的大小头目知道我‘黄狼’朱九,半夜三更的跑到客栈吹迷香粉,那谁还心悦诚服的听我的?”
辛不畏一听,这才知道那个瘦小秃子,正是他回去要我的‘金眼鱼’的亲弟弟。
根据朱九的谈话,更加证实了虽是歹徒,仍知为人处事的道理,只是他们为非作歹惯了,明知不合大理,为了钱财,为了名利,仍要昧着良心硬于下去罢了。
心念问,铁头和尚己抱歉他说:
“我只是说,咱们刚才就该下手,错过一次宰了那小子的机会……”‘黄狼’朱九立即沉声问:“听你的口气,可是想再回去?”
铁头和尚毫不迟疑他说:
“当然要回去,今晚不杀了那小子,我实在不甘心!”
‘黄狼’朱九却以警告的口吻说:
“不过那小子看来气定神闲,了无惧色,似乎根本没把咱们看在眼内哟!”
铁头和尚立即不以为然他说:
“哎呀!他那是故作镇定嘛!想想看,你上边一网,我下边一钵,天衣无缝,配合无间,他小子就是大罗神仙,也非得当场完玩不可!”
‘黄狼’朱九只得无可奈何他说:
“好吧!但愿那么容易就收拾了他!”
铁头和尚更以怂恿的声调,兴奋他说:
“怕啥?大不了拿你的最后法宝来毁了他!”
说罢,一拉‘黄狼’朱九,转身就要走回镇去。
辛不畏一见,立即淡然沉声道:
“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在下已等得不耐烦了!”
铁头和尚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