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元烈得寸进尺,上来搂住她的腰。
&esp;&esp;“那是我表妹,我没女伴,一直是她跟我搭伙出席晚宴……不信你去问你三姐。”
&esp;&esp;陆四总觉得还少了点儿什么,推着他想了半天才又问:“你头发怎么染回来了?”
&esp;&esp;他无奈:“心力交瘁,头发白了不少。加上工作需要,就全染了黑色。”
&esp;&esp;陆四一听他年纪轻轻白了头,心头针扎似的难受。
&esp;&esp;她不肯承认自己关心他,在他怀里哼哼着道:“头发白就证明肾精不足……”
&esp;&esp;“足不足你还不知道?”他贴上来,“陆银屏,这么多年也该给个名分了。”
&esp;&esp;陆四摇头:“饿,吃饱再说。”
&esp;&esp;俩人又去了学校门口的那家夫妻肺片,还是点了一份。
&esp;&esp;“还在一块儿呢。”老板见了他们就笑,“我可记得你俩呢,感情可真好。”
&esp;&esp;陆四饿得不行,只顾着吃,没讲话。
&esp;&esp;吃着吃着,新晋男友
&esp;&esp;她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钻戒。
&esp;&esp;“老掉牙,就知道送玫瑰花、钻戒。”她龇牙咧嘴,“怕了你了。”
&esp;&esp;还好拿筷子的是右手,左手被他抽出来戴上
&esp;&esp;看着陆四吃得开心,他心头也放松下来。
&esp;&esp;钻戒的内侧刻的不是名字,而是几个单词
&esp;&esp;fuckglose
&esp;&esp;自打摸了这女人的脸,便输得一塌糊涂。
&esp;&esp;
&esp;&esp;法度
&esp;&esp;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esp;&esp;大皇子拓跋珣的地位如今已是不同于往常,子凭母贵,换了个娘以后待遇就是不一样。
&esp;&esp;他走一步,宫人们跟一步,一路跟到了式乾殿。
&esp;&esp;如今的式乾殿不同于以往
&esp;&esp;徽音殿的陆贵妃多香啊,这处便不像之前那样热闹了。
&esp;&esp;拓跋珣这里逛逛,那里走走,打算逛完这儿就去含章殿看看。
&esp;&esp;含章殿是从前长孙明慧住的地方,她已经不在了,自己倒还有些东西没拿回来,打算今儿一道带回来了。
&esp;&esp;然而,在他经过东阁时却看到不少禁卫守在外面。
&esp;&esp;拓跋珣问李遂意:“这儿怎么这么多人?是在看守什么吗?”
&esp;&esp;李遂意犯了难
&esp;&esp;大皇子年岁尚小,天子于他而言就是这世间至尊,所作所为都会对他起到潜移默化的影响
&esp;&esp;若是让他知道了父亲将伯父关在东阁,甚至要处死的事情,他从此以后是否认为手足之间自相残杀是十分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