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蓑衣的男人忽然出现。
江照月看清楚他的面目,惊愕出声:“你是……杨严臣?”
“是,二奶奶果然还记得鄙人,真是鄙人的荣幸啊。”杨严臣解开蓑衣,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向江照月行一礼:“见过二奶奶。”
江照月惊奇:“你怎么在这儿?”
“鄙人实在想念二奶奶。”杨严臣说话失礼。
江照月蹙眉,想了想,问:“这几日是你一直在跟踪我?”
“自春日宴上,见过二奶奶的绝世容颜和风姿,这些日子鄙人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二奶奶。”杨严臣深情地道:“鄙人实在想知道二奶奶过得好不好?”
原主就是这么被勾引的?
江照月面无表情问:“你一个外男,怎么进镇国公府的?”
“自然是二奶奶让鄙人进来的。”杨严臣道。
江照月连忙否认:“胡说八道!”
“鄙人说的都是真话。”杨严臣朝假山洞里走。
江照月大惊:“你干什么?”
杨严臣指了指微湿的衣裳:“二奶奶你看,我这身衣裳都湿了,还请二奶奶多多怜惜。”
大雨、大风、偏僻的假山、晕倒的香巧、人高马大的杨严臣……一切都充满了巧合,江照月弄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已现下正陷入了困境。
一不小心就会走了原主的老路。
她周身一凉,大脑快速运转着,命令道:“不许进来!”
杨严臣步子一顿:“为何?”
“男女授受不亲!”江照月道。
杨严臣笑了:“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笑什么?”江照月问。
杨严臣不回答,径自道:“裴二爷和言姑娘不知男女私相授受多少次。”
江照月想知道杨严臣要说什么。
杨严臣哄骗的语气道:“二奶奶这样容色无双的人儿,裴二爷不知道疼不知道爱,还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真是不知好歹。”
江照月反驳:“不许这样说我夫君。”
杨严臣怜惜道:“二奶奶这样至情至真的人嫁给他,真是受委屈了。”
江照月不接话。
杨严臣又心疼道:“女人似花,得好好爱护,尤其像二奶奶这样国色天香的花,要用一生来呵护才是。”
江照月闻言微微低头。
看出她动容了,杨严臣进一步道:“二奶奶,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二爷不懂你的好,是二爷的损失,可别让青春白白枯萎啊。”
江照月低头不语。
杨严臣接着道:“鄙人对你是真心实意的,让鄙人好好疼爱你吧。”
江照月一副纠结的样子。
“二奶奶,我发誓会一直对你好。”杨严臣向前走一步。
江照月没有了刚刚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