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裴敬不解地唤。
裴景舟望向裴敬:“何事?”
“你怎么了?”裴敬问。
“没什么。”裴景舟压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大步走。
裴敬一头雾水地跟着。
江照月则在临华院卧房里,低头看着自已红红的胳膊,想到裴景舟对自已态度的转变,不由得开心,转身上床,睡个午觉。
下午到东间处理一下院中的事情。
晚饭时,裴景舟派人来说,晚上在松青堂用饭了。
她一个人在临华院用了饭,在院子里溜达溜达,沐浴更衣,百无聊赖地掏出枕头下的书,津津有味地看着,直到裴景舟回来。
她将书重新塞到枕头下面。
裴景舟沐浴更衣后,从净室出来。
江照月老老实实躺在床里面。
“喝药了吗?”裴景舟坐到床边。
“喝了。”江照月转头问:“二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陪了母亲一会儿。”裴景舟掀开被子。
“哦,关于四妹妹的事儿,母亲怎么说?”
“母亲很生气,势要退婚。”裴景舟躺到床上。
江照月裹着被子,蛄蛹到裴景舟跟前,挨着他躺着。
裴景舟一言不发地睨着她。
江照月当作没看见,继续道:“生的是朱广昌的气吧?”
裴景舟也当作没看见江照月的行为,反问:“不然呢?”
“我以为母亲会生四妹妹的气。”江照月道。
“母亲并非是非不分之人。”
江照月撇撇嘴,没有反驳。
“胳膊好了吗?”裴景舟问。
“好了,你看。”江照月直接将中衣袖子撸起来,露白皙纤细修长的胳膊,在烛光下莹润滑腻。
裴景舟又想到手上滑腻温热触感,立即将她袖子捋下来。
“干什么?”江照月问。
“小心着凉。”裴景舟道。
“什么着凉,今日很热的。”江照月将两只袖子都撸上去。
裴景舟见状,都给她捋下来。
江照月撸上去。
裴景舟捋下来。
江照月再撸上去。
裴景舟再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