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爹说,你昨晚是怎么把我扑倒的,是怎么脱我衣服的。”
“灼灼,你的牙齿印还在我上面印着呢。”
郁灼后退半步,抵到门上,再退不得。
“我、我……”
她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人生第一次这么无措。
“那也是你勾我的,激我的。”
她的气势渐弱,底气明显没那么足了。
“我勾你激你你就要上吗?”
郁清昼逼近她,灼热的呼吸几乎全洒在她脸上。
“灼灼……”
郁清昼拉起她的手往下,“真的很疼,你咬了好大一口,我的人生差点就断送在你嘴里了,这个责任,你是不是该负?”
郁灼很崩溃,缩回手将头发揉得蓬松杂乱。
“郁清昼你不要碰瓷,我就亲了一口。”
就亲一口,给她吓得不行,差点想扛着马车跑了。
“没露牙齿叫亲,你都露牙齿了,那还叫亲吗?”
“谁亲一口还会留下牙齿印的,灼灼你告诉我。”
郁清昼后退,一副摆烂模样,“你去和爹说,和娘说,和谁说都行,他们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我下半生的幸福差点就没了,你说他们会偏向你,还是偏向我?”
郁灼觉得头皮发麻,棘手得紧。
从小她就调皮,爹娘本来就对她很头疼,要是知道她这么对自已哥哥,这一顿竹笋炒肉她是免不了的。
她懊恼地差点把嘴皮咬破,为难得不行:
“我知道我有魅力,京城里好多儿郎都喜欢我,我没想到就连一起长大的哥哥都没有幸免。”
“可是你是我哥啊,小时候你还给我换过尿布洗过澡,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郁清昼很无所谓,“又没有血缘关系,算哪门子哥哥。”
“更何况,我浑身上下都被你看光,摸光,并亲了个遍,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郁灼目瞪口呆。
十六年了,她都不知道郁清昼是这样没脸没皮的男人。
她之前还不相信宋意绵说的,觉得姜小叔那么清冷的人,床上不可能那么浪荡,肯定是闭着嘴一句话不说光做的。
现在落到她身上,她忽然就信了。
中邪了。
她抓着头发,很崩溃,“你一个大男人,你有什么清白,你要什么清白,我还没说我的嘴巴脏了呢。”
郁清昼轻笑着,很是散漫。
“男人怎么就没有清白了?我说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