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又闹,他不肯松手,她就下了狠劲去咬,都见血了,他像察觉不到痛,回头看她,冷冷勾唇。
京漾一言不发地将她拖回了房间,扔进床上。
“哗啦——”
白色纱帘遮盖了落进来的徐徐日光。
房间内陷入昏暗,沉肃冷凝的气氛四处弥漫。
傅霜摔懵了,缓了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潮湿的凉意贴着皮肤往骨头里钻,她后背发颤,手脚都是软的,爬都爬不动。
京漾解开袖口,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精壮冷白的小臂。
隔着一小段距离,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裹挟着冰冷的锐气,沉沉朝她压来。
傅霜浑身都没了力气,浸透了冷意,止不住的颤抖。
“我疼。”
京漾冷眸里蕴着化不开的幽深,目光顺着她细腻发白的肌肤往下,勾唇,嗤笑了一声,慢悠悠地问。
“哪疼。”
傅霜长睫抖动了两下,眼前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哪都疼。”
昨晚那次她还没恢复过来。
承受不住的。
她红了眼软声求他放过自已。
什么好话都说尽了,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冷着脸指责他,鼻音浓重。
“你除了会这样对我还会什么。”
“一个男人只会用蛮力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
“你先关着我的,我想打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也不行吗?”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冰凉的掌心落在她腰间,五指贴合,牢牢握住,听着从她嘴里一一溢出的话语,觉得好笑。
她总是有很多理由。
但一句也不是他爱听的。
京漾抬起指尖拂过她的眼尾,擦掉那抹湿润,悄无声息地盯着她泛红的眼睛,淡淡问,
“你去欧洲去了几个月?”
傅霜微微愣住,神色有些茫然,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及这件事,静默一会儿,还是乖乖回答了,
“七…七个。”
他点头,手指蹭了蹭她的脸。
男人指腹冰凉,沁着丝丝寒意。
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还未坠落,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落入耳边。
“嗯,那就七天。”
“一天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