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很不安,长睫轻颤,眼眶红红的湿漉漉的,泫然欲泣。
“师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助,
可怜兮兮地从那微张的唇间溢出。
一张一合,米分嫩到南九辞闭眼最后一刻想的是——
尝起来应该会比今天的酒更甜。
后半夜,
南九辞很热,可浑身无力,眼睛也困到睁不开,脑子仍旧一团浆糊。
许久后,
滚烫的脸颊倏然贴上一抹冰凉,舒服得南九辞喟叹一声。
衣服扣子似乎也松了些,整个人终于能舒服的入睡。
只是耳边仍旧有细细的声音,
唤着师姐,听不真切。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迷迷糊糊之间,南九辞跌入梦境,
回到了七岁那年,
她刚得了一只通体雪白的伴生兽。
伴生兽毛绒绒的很可爱,可总是在她睡觉时在她耳边吵闹。
南九辞习惯性抬手,“伴生兽”圈进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语气凶巴巴到:
“好阿泽,不许吵我,乖一点。”
本来还害羞的白江敛,闻言身体瞬间僵硬,
窝在南九辞怀里,一动也不动。
阿泽?
阿泽是谁?
少年眼睫低垂。
白江敛:梦中呢喃他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人吧。
白江敛:如果大师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白江敛:我如此这般,真是和大姐姐骂得一样,破坏别人感情,贱到骨子里了。
白江敛嗅着鼻尖酒香混合兰香,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让他也不自觉放松。
甚至,有一瞬间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