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看着这里,聂颂宁眼神一厉,快速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拨动上面的机关,捂住唇鼻用力一扬,其中的粉末瞬间扩散!
这是她入宫前特意备的,粉末无色无味,但却有瞬间将人迷晕之效。
等小琴反应过来,已经将粉末吸了进去。
刹那间头晕目眩,手脚也渐渐无力。
聂颂宁快步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拉住小琴倒下的身体,将她挪到有遮挡物的地方。
小琴吃力地睁开眼睛,声音虚到听不清:“你是谁。。。。。。”
聂颂宁没有管她,利落将壶里的茶倒掉,还仔细清理了一遍,随后便拿着托盘离开了。
掌事姑姑正在盯着御厨烧菜,见聂颂宁拿着托盘离开,还不忘骂一句:“动作利落点。”
聂颂宁低眉顺眼:“是。”
此行倒是顺利……
可正当她拿起油伞准备走出小厨房时,头顶传来一道凉凉的嗓音:“去哪?”
脚步声逼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墨色麒麟纹皮靴。
聂颂宁的呼吸一滞,拿着托盘的手用力到泛白。
他何时过来的?
见聂颂宁的头低得都快要埋到地里了,谢峤也不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单薄的身姿。
粉色的宫装穿在她身上不显平庸,反而添了几分乖巧,纤纤细腰由一条碧色腰带系着,曼妙的身姿勾人。
聂颂宁脑袋嗡嗡作响,只祈祷谢峤不要把她认出,她压着嗓子道:“奴婢正要去给您送茶。”
谢峤看穿了她的意思,并未拆穿。
一声惊雷又响起,雨水渐浓,犹如无数银色的细丝,争先恐后地倾洒在大地上。
春风呼呼,好不精彩。
但聂颂宁的心已渐渐凉去,脑海中飞快想着计策。
谢峤刚上前一步,聂颂宁就像是机关突然被打开,一个劲地往后退。
男人啧了一声,似乎对女子的反应有些不满,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随即一拉,将她拉近了些。
女子惊恐的脸瞬间暴露在外。
“不是给孤送茶吗,躲什么?”
手上的托盘失去平衡,“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茶壶和糕点瞬间四分五裂。
掌事姑姑听见动静,偏头怒道:“哪个不长眼的在此喧哗。。。。。。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