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
罗向恒神色怪异,嘴唇抿唇直线,将差点脱口的难堪之言咽回去。
“总之,不是如今这样的。
一点都不是。”
宋知鸢眸光闪烁,双手不自觉攥紧。
罗向恒也回来了?
上辈子,她因名声受损,娘家不支持,和离之路断绝,只能在侯府安顿下来。
本想着哪怕无情无爱,能安稳当个侯夫人,与他们各自安好也不错。
若能借执掌内宅与经营之事,打出贤良能干之名,缓冲些流言抨击,日后或许能找机会析产别居。
因此,他们确实有过一段平和的日子。
宋知鸢深呼吸:“然后呢?”
“然后户部积账之事爆发,你……”
罗向恒目光躲闪,语气虚了两分,“你大义出资,助侯府脱困。
“这之后,我得贵人提携,入了五城兵马司,成为南城兵马司指挥使,负责京都南城安防。”
宋知鸢手指蜷曲更紧。
虽然这话有点春秋笔法,避重就轻。
但侯府借她的私产帮燕王与贵妃平了账后,燕王确实补偿了罗向恒这个职位。
都对上了。
宋知鸢心脏砰砰直跳,但面上还算镇定:“还有吗?”
罗向恒怔住:“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呢?
他忽然抱住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不自觉发出痛苦闷哼:“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每次往后想头就会痛。
越想越痛。”
宋知鸢看着他痛苦万分,目光深沉,一言不发。
罗向恒抬眸直视,眼中藏着无尽期许:“知鸢,你告诉我,后面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
宋知鸢失笑:“罗侯爷说笑了,你梦中之事,我如何得知?侯爷不知道后续,或许是梦做到这里刚好醒了。”
“不,不是的。”
罗向恒急切反驳,“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