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小脸,“主人能帮我换一件吗?”
周肆猛地别过脸,喉结剧烈滚动:“。。。。。。操。”
请问,这谁能顶得住?
反正他快要顶不住了,不行,自已还没原谅她呢。
一定要顶住。
周肆将人带到衣帽间,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
“自已挑。”
虞莞环顾四周,衣帽间的陈设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她随手拿了件衣服,转头见周肆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要在这看我换衣服?”
周肆低笑,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口:
“这是我家。”
他眼底泛起野性的光,“麻烦姐姐搞清楚状况。”
而搞清楚状况的另一层意思是,老子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也是。”虞莞点点头,竟真的转身开始解裙带。
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的衣帽间格外清晰,雪白的肩头逐渐暴露在灯光下。
周肆插在裤兜里的手指猛地收紧。
倚靠的姿势瞬间僵硬。
靠的,他这不是自已找罪受吗?
瞎看什么?看看看的。
虞莞换好衣服后,周肆深吸一口气平复心跳:“我送你回去。”
转身时衣角却被拽住。
“能不能不走。”虞莞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脊背上蹭了蹭,“我还疼呢,不然我今晚就住在这吧。”
周肆脊背一僵,差点就要心软。
但想起二楼诡异坠落的花盆,还是硬着心肠:“不行。”
“那。。。。。。洗个头总可以吧?”她绕到他面前,拽着他衬衫下摆轻晃,浅金色的发梢还沾着泥土,“头发都脏了。。。。。。”
见周肆不语,她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呼吸烫得他耳廓发麻:
“好不好嘛!主人。”
最后两个字带着小钩子似的,周肆猛地扣住她手腕,眸色暗得吓人:
“。。。。。。就只是洗头?”
虞莞狡黠地眨眨眼,琥珀色的猫眼闪着俏皮的光:
“要是你想帮我洗澡的话,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