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虞莞微微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你养猫了?还是。。。。。。别墅里有人?”
周肆抬眸扫了眼空荡荡的二楼,不以为意:“什么都没有。”
他低头正要继续这个吻——
“砰!”
又一个花瓶凌空砸下,这次直冲周肆头顶而来。
“周肆!”虞莞瞳孔骤缩。
电光火石间,她猛地翻身将人扑倒。“咚”的一声闷响,花瓶重重砸在她背上。
“呃。。。。。。”虞莞疼得蜷缩起来,小脸煞白。
“你没事吧?”周肆一把将人抱起,指尖触到她后背的湿润时猛地一颤。
白色裙摆上晕开的血迹刺得他眼眶发红:
“为什么。。。。。。”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要替我挡?”
虞莞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仰起脸,脱口而出:“因为我要保护你。”
——我要保护你。
这句话像把尖刀,瞬间劈开尘封的记忆。
周肆眼前闪过漫天火光,那个挡在他身前的机械躯体在爆炸中四分五裂,说出的话和此刻完美重叠。
“我不需要你保护!!”
他突然嘶吼出声,滚烫的眼泪砸下来。
颤抖的手指想触碰她后背的伤口又不敢,最终只能将人死死搂进怀里。
虞莞被他突如其来的崩溃震住,轻声唤道:
“周肆,你怎么了?”
男人的双臂像铁箍般将她锁在怀中,滚烫的泪水顺着她脖颈滑落。
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虞莞,你真的很讨厌。”
每个字都带着颤抖,“凭什么总是你保护我,凭什么总是自作主张,你到底凭什么?”
虞莞鼻尖一酸,指尖轻轻抚上他颤抖的脊背:
“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周肆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里盛满破碎的光,“两年前我就说过,我不要对不起。”
在虞晚秋的嘴里,她简单知道周肆这两年过的并不好,可看到他如此模样在自已面前,还是忍不住心疼。
虞莞指尖轻轻拭去周肆脸上的泪痕,声音柔得像羽毛:
“你别哭,这次我不会在离开你了,好不好?”
她凑近些,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以后也都听你的,不会在自作主张。”
周肆眼底猩红未褪,突然狠狠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