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州凑在她耳,轻声低哄。
不知是运动出汗排掉了酒精,还是那碗醒酒汤奏效了,徐初棠的脑子很清醒,头晕的症状也消失了。
清醒之下,她也变得理智。
她闭眼拒绝:“只一次。”
不管是不是只一次,现在她不打算再来。
他的战斗力太吓人了,刚才,她被他折磨要发火了,他还想来一次。
宋乾州见她拒绝,倒也不强求,“那就睡吧!”
话落,他也在她身边躺下来,徐初棠发觉他没打算走,又张开眼睛,下逐客令。
“你回你的房间去睡,我没习惯跟人一块睡。”
宋乾州看她良久,才说:“你睡你的,我待一会就走。”
徐初棠不太相信,但在他再三保证下,才勉为其难信他一次。
可能因为太累,她入睡得很快,人刚睡着,宋乾州的手机响了。
他赶忙下床,从沙发上的衣服掏出手机,看见是乔易打来的,他走到窗口边,压低声音接听。
“什么事?”
“酒醒了?出来酒店的酒吧坐坐。”
“没醒,你们喝。”
宋乾州低声说。
“你房里有人?”
乔易很敏感地察觉宋乾州在压声音,而声音里有股说不清的味道。
宋乾州没应,只淡声说:“挂了。”
话落,挂了电话。
那边握着手机的乔易,听着嘟嘟盲音,表情奇怪。
“怎么这个表情?”
汲了口酒的傅斯年好奇问。
乔易沉思几秒,想到了,笑了笑:“我觉得阿州,刚办完事。”
傅斯年的表情一顿,“不能吧,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们打个赌如何?”
乔易最喜欢打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