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瞒着我?”林义怒视着他问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义擦了擦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道。
“哼,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真是气死我了。”林伟博回身坐在沙发上,气哼哼地说道。
“哥,我……”林义从来没见林伟博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所以心里着实有些惶恐不安,于是他缩着身子站在沙发前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搞了多久了?”在沙发上闷坐了很久,林伟博才抬头望着他问道。
“没,没多久,也就一年多。”林义垂着头说道。
“除了你的馆子以外,还有谁在搞?”林伟博蹙着眉头问道。
“还有林飞和林涛。”林义老老实实地答道。
“果然是你们三家,原来别人一点都没说错。”林伟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哥,你,你听谁说的?”林义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啦?”林伟博冷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搞打击报复啊?”
“哥,瞧您说的,我怎么敢做那种事,我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林义忙赔笑道。
“你知道就好,”林伟博瞪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还敢添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林义一边擦汗,一边连连点头。
“林义,今天我跟你说清楚,”林伟博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抬头盯着他说道,“过去你做了什么,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从今以后,如果你再敢聚众赌博,我就让人封了你的茶馆。”
“是,我知道了,”林义瞟了他一眼,然后低声嘀咕道,“哥,你是不知道,其实这赌场的抽头比开茶厂还赚钱呢。”
“混帐,”林伟博厉斥一声道,“我看你是好日子过腻了,想尝尝蹲牢房的滋味吧?”
“哥,哪有那么严重啊?”林义熟知林伟博的脾气,这时见他声色俱厉地训斥自己,知道暴风雨已经过去了,于是他涎着脸说道,“其实真要说,我们这算什么?城里的大豪子他们,输赢都是用尺量的,那才真叫呢。”
“你跟大豪子比?”林伟博冷笑道,“我问你,你哪一点能跟大豪子比?”
“我也不是想跟他比,”林义讪讪地说道,“我就是说,连大豪子他们赌那么大都没事,我们这样小打闹地,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事?”林伟博冷笑道,“那是他还没触着别人的逆鳞,别人不想动他,等到别人想动他的时候,会碾得他连渣都没有。”
“那不会吧?”林义有些吃惊地说道,“我听他手下的柱子说,他背后是有靠山的,在河西县根本没有人敢动他。”
“你怎么认得他手下的柱子的?”林伟博一脸警惕地问道,“你在这里开赌场,不是跟他们扯上了什么关系吧?”
“没有,没有,”林义忙摇头道,“那怎么可能呢,象他那样的人,不要说不会主动结识我,就是我去巴结,也巴结不上呢。”
“那就好,”林伟博很严肃地说道,“你在这林家村当个地头蛇,我也不怎么管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和那些黑道上的人扯上关系,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
“是,这我知道的。”林义忙点头道。
“那个林辰雷到底欠了你多少钱?”林伟博忽然转移话道。
“啊?”林义愣了一下道,“哥,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别罗嗦,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林伟博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这个……一共一万六千多。”林义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是不是给他下套子了?”林伟博逼视着他问道。
“我,我……”林义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他很想否认这个问题,可是他知道这骗不过堂兄的眼睛。
“你呀你,”林伟博指着林义叹息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