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他没有任何态度,也就破罐子破摔。
根本就不顾什么夫妻情面。
“你作为谢家的大家闺秀,难道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已的丈夫说话?”秦珺异在左侧的圈椅上坐了下来,见谢容瑛的神情冷了下来,又说:“我知晓你还在埋怨母亲与我,但事已至此,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这大房之中我只能与你商量对策了。”
谢容瑛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珺异。
“什么眼神?”秦珺异语调略显轻缓。
“那小侯爷与我说说,要与我商量什么对策?”谢容瑛原本想嘲讽一番秦珺异,在看着秦珺异这张脸的时候,觉得说那些话只是浪费口舌,她倒要看看秦珺异要做什么。
“府中大大小小的事你得握在手中,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二婶三婶便可。”
谢容瑛听后,唇角漾起笑容:“既然要问二婶三婶,直接让二婶三婶操持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就行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秦珺异耐着性子说道:“这侯府中的事情若当真是让二婶三婶插手进来,父亲头顶上的勇毅侯也怕是要让给二房三房了。”
“原来是这样。”谢容瑛似懂非懂的点头着。
秦珺异脸色严肃起来:“谢容瑛,我知晓你心里对我有一万个不满,但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既嫁给了我,就要与我担起侯府的责任。”
谢容瑛听着这话,把刚刚拿起的水杯重重的放下。
水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在此刻略显刺耳。
“小侯爷知不知道什么叫求人?”谢容瑛侧目盯着秦珺异。
秦珺异神情一冷,他当然知道谢容瑛在说什么,他今日前来也本是有求于人,但他们是夫妻,夫妻不就应该是如此?
“若是小侯爷不知道如何求人,我劝小侯爷还是回临风苑吧。”谢容瑛一副逐客的口吻。
秦珺异咬牙:“谢容瑛、我态度还不够好?”
“态度?”谢容瑛冷笑:“态度是个什么东西?说白了,现在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稳住侯府内宅。”
“谢容瑛!”秦珺异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谢容瑛,他比谢容瑛还要清楚,眼下只有谢容瑛能帮着他稳住侯府,且还是他获利。
“秦珺异,跪下来求我,我帮你稳住侯府内宅。”谢容瑛懒散的靠在凭几上,似笑非笑的盯着秦珺异:“在我这里,求人的态度就是跪在我面前,伏低做小。”
秦珺异瞪着谢容瑛,他如今除了周旋在太子那里外,还要顾及上官瑶。
这侯府还要稳住。
想着二房三房的态度,此时的秦珺异可以说是四面楚歌。
又想到父亲身边还跟着一个周氏,以及周氏还有一个儿子。
“你也可以不用,小侯爷请回吧,我要歇息了。”谢容瑛起身直直的与秦珺异对视,又道:“冬雪,请小侯爷出去。”
“谢容瑛你别太过分了!”秦珺异冷声说道。
“那小侯爷请回吧。”谢容瑛微笑的盯着秦珺异。
秦珺异想着眼下的局面,胸口犹如大石挤压着,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冷眼盯着谢容瑛,就在冬雪快要走进屋中的时候,他咬牙说道:“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