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看见眼前这个小尼姑已经出落得有小女人的模样了;那双眼睛倒还是清沏无邪。
“师太没有给你们说;这庙里有男的吗?不止我一个;还有花伯和他的儿子。”
“我们见过他们了;花伯已经老了;算不得男人了;他儿子好象是个傻子;也不算真正的男人;但是;你是个男人啊?”
“那你们认为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了。”
“你们是从孤儿院来的吧?”
“是;我们四个是一起来的。”
“那孤儿院也应该有男人吧?”
“有啊;那又不是尼姑庵。不过都是些坏男人;专门欺负女孩子。”
“他们怎么欺负女孩子?”
那小尼姑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说:“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她们去了。”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汪海洋心下有些狐疑;想着上厕所;便去了菜园子。
那菜园子旁边搭了一个简易厕所;平常都是花伯在用。那浇菜的肥料也就是这种天然肥料。
解了手;汪海洋看见花伯也来了;正在那里松土;便走了过去。
“花伯;这几天可好?”
“呵呵;老样子呗。你有空的时候还是过来和我喝几杯啊。一个人喝酒没劲。”
“好啊;我一个人也很少喝的。”
“你看到那几个新来的小尼姑没?”
“看见了;见了我都跑了。”
“呵呵;个个长得满水灵的;这下又多了几分闹热。”
“那倒是;她们现在觉得新鲜;怕住久了就会感到无聊了。”
“那你觉得无聊吗?”
“我觉得挺好的。”
“那当然了;哪个男人不想往这里来呢?”花伯嘿嘿一笑;意味深长。
“花伯;恐怕你也是乐在其中吧?”
“哈哈——”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快吃午饭了;不如就去我那里喝上几杯。”
“那好。”
二人去厨房;汪海洋看见真智正在那里忙活;便上前帮忙。
汪海洋凑近她身边;小声说:“心肝;想我了没有?”
“人家怎么不想?害得我每晚都睡不着;真是罪过。”
“再等两天;等有人出去化缘;后院人少了;我就去找你如何?”
“嗯;我等你。”
见有人来了;汪海洋便从真智身边走开;去劈柴了。
开饭的时间一到;汪海洋和花伯便取自己那份;去后门的屋子喝酒去了。
酒到酣处;花伯眯着双眼说:“小汪;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碰过庙里的尼姑?”
汪海洋嘻嘻一笑:“花伯;你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进主持耳里;我还想在这里混不?”
“呵呵;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照这样下去;不到六十可就有性命之忧。”花伯慢条斯理的说。
“花伯你说什么?我身体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
花伯摇摇头;说:“等你真察觉出来;那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