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以前经常听见爷爷说一句话“情深折寿,过慧易夭”这句话。曾经暗暗窃喜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那么上心走心,淡淡的带着一点冷漠,独守内心,享受着孤独自闭的心灵世界。
在家人眼中,自己曾经地地道道的缺心眼的木纳类型。没想到换了一个时代,变成了劳心劳力的智者和能者。
此刻的自己,不仅仅是对人有种浓厚的情意牵挂,更有超脱所有族团的智慧。
难道现代家庭的那个少年,才是生命的过客!那里是不属于自己的时空,只有这个野蛮人进化的时代才是属于自己的!这里才能激发他内心的情感,才能吸引他去付出,去关注,去爱和思念……
想到这些,他感觉心里微微的疼痛。
曾经那么矫情的个性,所谓清高孤傲的品格,与家人们话不投机的生活方式,现在是那么刻骨的思念。
而此时这种先知先觉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
尤其是一种新出现的难言之隐……就是发现自己夜晚会进入离奇的羞臊的,甚至是猥琐的梦境。
梦见自己裸露着身体与一群女子纠缠着。自己有这野兽一般强壮的体魄,一种难以控制的兽的欲望,常常浑身燥热眼睛发蓝……
邸菜盘是一个极度内敛的少年。那张冷峻孤傲的面孔背后也同样有着极度的自制力。就连成熟的男性特征出现的时候。梦遗的时候,都让自己一度自责难堪,惭愧着。他把正常生理现象归类为“流氓”“道德败坏”“不要脸”“品质低下”。
那么游历到了这个时代,野蛮存在,人类智商萌芽初期的时代。自己竟然是这种兽性大发的人。
体内这种热流经常怂恿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着。一边是邸菜盘的克制,一边是一种接触异性的渴望。迷恋春梦的时刻里,只要溜衣女首领那种沙哑的声音出现,梦幻里面的异性就会瞬间消失逃之夭夭。
溜衣面带微笑,一副了然的包容神秘的问:“需要不需要找一个女子陪着你……别憋坏了……”
大头浑身大汗淋漓的看着溜衣和熟悉的破旧的木房子,无地自容的沉默着。
溜衣轻轻安慰着他,仿佛什么都明白一样。
“上夫,你复活以后变了。更加强壮和伟大了,如果嫌弃我丑老。有很多漂亮族人……”
“别说了……我没事,只是做梦而已。”
大头尴尬加上惭愧加上内疚。不敢看溜衣真诚的的眼睛。
…………
这里的男子,在大头眼里,尊严变成负担,担当变成罪过,整洁变成离谱,品质代表变态。
格格不入的智商差距,让大头每天都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看着一群窝囊废男人,他心里憋着一股火。
溜衣却不以为然的说:“给罗汉一口饭吃就行了,不能给他们太多优待,不然控制不住罗汉的怀习惯,对他们过于宽容,族里有灾难发生。”
大头不满意的问:“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待遇?”
溜衣眼中充满深情,骄傲的回答: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上夫,我永远对你好,你曾经女人最多,打猎高手,生娃最多!”
大头浑身汗毛树立起来,打了一个冷颤。“这也不是我干的……这是天意弄人……”
巫祖曾经告诉大头,这里除了有特殊贡献智商高的男子,大多数男人都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的后代。
而女人们身边围绕着一群自己的儿女,
谁的娃娃多,谁就可以控制愿意跟她们搭伴的男子。
那些男人也及其卑微受着女人的统治。
而大头……
溜衣骄傲的看着熟睡的大头活祖:“我的上夫,是第一个记住自己孩子的大罗汉,也是让合体的女子从此不再跟别的男人合体的大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