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族人们快速退出山洞。
大头差点滑倒他盯着巫祖笑。
“你是东北爷们吗?说起来黑话了,哈哈!”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有点不符合大头活祖的形象,赶紧收回笑容严肃的坐到一个看似石头一样的东西上。
屁股刚落下就弹跳起来,原来这是一个族人弓着身体跪拜在那里不肯离去。大头被自己的一跳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哎呀我去……活人板凳呀……你这个人黑黢黢的,滚一边去!”
原来,发脾气骂人真的会上瘾,哈哈。大头心里暗暗得意。
那个人并没有滚开,而抱住溜衣的腿哀求:“割羞羞……割羞羞……求活祖……”
溜衣看了看俩个女孩又胆怯的看了一眼大头:“你先回吧,回吧,大头祖令不让……”
巫祖也胆怯的看着大头怒气的脸色喊了一句:“大头祖令,你的猪猡无法割羞!”
那个人就像是失去女儿的性命一样的悲痛欲绝,嚎哭着带着自己的女儿走出去了。
而那个受伤的女孩的家人抬着她欢天喜地的围绕着洞口走了一圈,炫耀一样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呼哈……乌拉哇呼哈……乌拉哇……”
大头祖坐在石头上挺一挺腰板看着巫祖和溜衣,吐了一口气。
“你们二位是这个部落的高级管理人员对吧,那么咱们正式谈一谈吧,老奶奶您坐下,您是长辈我非常尊重您,道道道叔叔您也是这里资格最老的师爷,既然没有别的管理层,咱们就开一个例会吧!”
溜衣看着巫祖一脸蒙圈。
巫祖眨眨眼睛想了想对溜衣说:“哇哈,木啦佛了胡柳吃球发里打哈……”
溜衣手一摊:“咪咪虾呀,呼啦哈油木啦……哇哈……哭求……”
大头满脸抗议:“这里是中国,请说国语,本人不才,听不懂你们的方言!”
巫祖严肃的点点头,双手捂住额头弯腰行礼。
“大头活祖,猪猡娃娃大了,割去羞处避免招惹妖魔,割羞的猪猡是圣洁的化身!”
“割羞?什么意思?本头不懂请具体解释。”
巫祖看了一眼溜衣压低声音:“大头莫哈……嗖喽嗖……鼓楼,鼓楼,巨拉唔系……咩各路……”
溜衣笑了有一种恍然大悟又无可奈何的神态。
他们二人看着大头脸上写着:“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懂”的态度。
溜衣摇摇头对着大头耐心解释。
“割羞割去肉肉这里一条肉肉……”
然后她羞涩的推一把大头:“上夫……就是那个羞羞呀!”
大头被这个突然撒娇卖萌,挤眉弄眼的老奶奶弄的浑身一抖,浑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推开溜衣的手咧着嘴。
“您能不能好好讲话?这是干嘛,太辣眼睛。”
巫祖想了半刻补充说:“割下一条女娃娃私处的肉。”
大头捂住额头惊呆半刻,猛然醒悟道:
“啊?什么?不打麻药,不消毒,不去正规医院……就这么割?你们不怕得破伤风吗?这太血腥野蛮恶心,这是哪一个王八蛋设计的鬼玩意,大胆说出来,我去跟他谈判。”
溜衣小声嘀咕着:“大头祖你自己定的。”
“什么?我定的,你胡说八道你,我怎么可能定这种野蛮的东西?”
话音刚落外面嚎哭声惊扰到三人。
冲进来一个女子抱着浑身发抖的女娃跪地祈求:“乌拉哈哇……气路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