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看见大人都愁眉苦脸也都懂事的不敢淘气了。
书兰郡主坐在一侧,看着公公婆婆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首先忍不住开了口:
“家翁家婆,官人这一走,必有凶险,您二老和孩子们不如也寻机走吧。”
旁边的俩个夫人低着头看着孩子又彼此使了一个眼色。
二夫人说道:“大夫人,那咱们三个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太小离不开母亲那,再说我们能去哪里那。”
书兰主慢条斯理的说:“老人可以装病,孩子可以不见人谢绝见客,咱们三个正当年华不露面怎么能成。我的意思是让家翁和家婆领着孩子们乔装打扮一下,我安排船支出去躲一躲,就去我的娘家府上,在一座孤岛旭园里。家父家兄有府兵日子过的还算宽裕。照顾林家人还是可以的。咱们三个假意维护一下总不能人去楼空的。”
三夫人提高声音:“大夫人,您的意思是,咱们三个女子来抵挡追兵和日本人的祸害吗?,我的孩子离不开我,我不乐意,官人刚刚离开,你就着急铲除我们你……”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了过去。
书兰郡主杏眼圆争满脸怒气。
林大人林夫人,也垂头叹气不置可否。
大夫人捂着脸瞪着三夫人:“都这个时候了,你心里还想着争风吃醋,人命关天家国处于为难,咱们官人他心系琉球一心一意为了国家舍生忘死……咱们虽然是女人,不能建功立业保护父母和林家的孩子,这是第一件大事……我如果想针对你们俩个女人,就不会留下自己陪着你们了我父亲堂堂王爷,就是大王公主也不会轻易把我母家怎么样的,你俩个母家在哪里……在哪里?”
二夫人起来扶着大夫人坐回座椅。
回头看了一眼三夫人:“妹妹,你先别急,这几年郡主对孩子们还是非常好的……咱俩就是林府官人贴身丫鬟夫人做主,才能成为主子,身份卑微但是官人对咱们也是一直不错,这个时候了,咱们都听郡主的,姐妹同心同德保护林家不遭受无妄之灾才好。”
林大人脸色苍老眼神恍惚,他看了一眼三个儿媳妇和孩子们叹口气:
“林府就士功一个后生,所以才力争子孙后代绵延兴旺,你们都是林家人,都是有功的,郡主下嫁林府更是林家祖神保佑增加荣耀,姐妹三人要和睦扶养孩子成年。至于我们俩个老的就不用折腾亲家了。我们不想离开林府,住一辈子了就想守着家门口。”
林夫人暗自垂泪:“我也不想走,儿媳呀你领着她们俩个孩子们避一避吧。不用考虑我们俩个了。”
郡主含泪看着二老说:“行,既然二老不想离开林府,那么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您代替林士功休了我们三个吧,我们另外居住,我外面有几处房产,可以单独出去,对外就说……就说,林士功对我们早就心声厌恶……也是为了保全林家后代。”
林夫人愣住了:“这,怎么能行……”
郡主着急的声音:“这都不是万全之策,如果有人想坑害林府,我们谁都逃不掉,我父王离得太远,如今船只都被封锁中山岛了,码头一律允准出海,林士功得罪了二位公主,又得罪了日本人……”
书兰说不下去了声音开始哽咽。
林大人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写休书,你们搬出去也好。”
三位儿媳妇起来跪拜二老,林母忍不住哭出声音。
…………
苦起和松名二位将军坐在码头的议事厅里面,看着窗外茫茫大海。
苦起喝了一口酒说:“林大人此时应该到大清朝了吧。”
松名抢过酒壶喝了一口:“你少喝点,自从林士功走后,你就几乎没清醒过,这是何苦伤身体呀。”
苦起抢回来又喝了一口:“伤身体算个屁,伤心才是致命的。这陛下口口声声的憎恨日本人,维护琉球独立主权,保卫家国,支持弘扬汉族文化,如今大街小巷的人都开始学会穿日本服装,说日语,这算什么事?什么事?”
松名叹口气说:“做为一个臣子,尽心尽力是标准,结果怎么样问心无愧就好。林大人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我们俩个失去的谋划之人,能做什么!只能拼命保护家人,就是忠诚了。”
这时候还在大海上面漂泊的林士功正在读一封长信:
林生:
我生了一种怪病,需要日本的药治疗护命,据说日本人从美利坚花重金买来的,特别珍贵,就连大清国也凤毛麟角。
这种病发作的时候,浑身难受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啃食我的血肉,非痛、非痒、坐立不安昏昏沉沉。
吃了药以后瞬间清醒,那种舒服无与伦比,我已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你这次去大清国与向大人汇合一定要求助大清国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