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那些话,姜婴到底说了什么,萧肆根本就没听到。
他满脑子就只剩下姜婴那一句“我们家阿肆。”
嘿嘿,我们家阿肆!
姜婴当然能看出萧肆已经被他哄开心了。
把人哄好之后,姜婴就有点想赶人了。
萧肆的事情忙完了,她的折子还没写完呢,得抓紧时间写折子,之后还要回陇西呢。
姜婴笑着看向萧肆,“一夜没睡,太辛苦了,我看着都心疼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要说男人最激动的,大概就是女人的心疼了。
萧肆听见姜婴一声心疼,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姜婴看,再在姜婴面前原地七百二十度空翻来证明自已其实并没有特别累。
“阿婴不也熬了这许久。”
萧肆抓着姜婴的手。
他带兵过来的时候,姜婴也日夜兼程熬了好几日了。
昨天晚上剿匪结束,大家都去休息了,就只有姜婴一个人,还在忙,忙了一整夜。
萧肆哪能不心疼?
他抓着姜婴的手腕,“先别写了,休息一会儿,晚点再写也不迟。”
姜婴想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驿馆送奏折,都是次日出发的。
她在明天出发之前让人把奏折送到驿馆就行,完全没必要这样为难自已。
这么想着,姜婴也松懈下来。
萧肆一把就将人拉进怀里,一手按着姜婴的后脑,低头吻下去。
两人的唇刚碰上,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越来越近。
姜婴抬手推了萧肆一把。
萧肆不仅没防守,反而还变本加厉。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姜婴慌得身体紧绷起来。
抱着她的萧肆敏锐地察觉到姜婴的异常,却并未收手。
直到房门被推开,萧肆才在姜婴的下唇咬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嘶——”
姜婴倒吸一口凉气,也顾不上门口还有人,瞪着萧肆,“你属狗的啊?”
萧肆志得意满地笑,“留个记号,免得总有人觊觎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