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去,里面空调打好了,水也倒好了,舒服的她想立马躺下。
什么都没带,夏笙顺了支陈斯屿的笔,然后用打印机,打印了几页教材。
看教材看不懂,做题更不会了。
陈斯屿约她六点吃饭,夏笙做不来题,给馒头打去了语音,两个人互相折磨对方。
馒头:“夏笙,我要挂科,你指定有一半功劳,我之前复习的,全乱了,脑子里什么都不剩。”
夏笙:“那你就是根本没学会,学会了不可能会忘。”
馒头:“不可能,庞天忘教的还不错,我都学会了的。”
夏笙:“那让他再教一遍。”
馒头:“你信不信他会打死我?”
夏笙:“不可能吧?”
馒头:“怎么不可能!
啊啊,我先走了,夏笙,你保重!”
馒头逃了,夏笙一个人正无聊,陈斯屿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也要逃了……”
她东西一丢,随他出去。
“也?”
“馒头被我问了两道题,问不会了,她说我扰乱了她的复习神经,挂了我电话逃走了。”
“我教你。”
“晚上?”
“嗯。”
夏笙提前犒劳了自已,在食堂点了三道硬菜。
吃完回数学楼路上,她讲了她今天下午的心累。
“我妈后来给我打电话了,说我笨,去了把外婆带回家不就行了,还真待在那里干活。”
“我早想到了,问题是我外婆不肯跟我回来啊,非要帮忙。”
“……”
“这些亲戚,我见学校里流浪猫的次数都比他们多,我结婚不想喊他们。”
“好。”
身边人听了很久没开口,突然的打断令夏笙失神。
她咽回即将脱口而出的“还早还早”
,改为坏笑:“我好像记得,你家亲戚在你家破产后,都和你断绝了关系。”
陈斯屿点头:“没错。”
这还是他和她说的。
“也就是说,我们结婚,你那边没亲戚参加。
如果再加上,我这边也没亲戚参加,那我们会显得非常孤单。”
“会孤单吗?”
陈斯屿目光有些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