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高中不在一起,相互陪伴的时间大不如前。
池嘉越其实不太清楚,夏笙那三年每天都在干什么。
前两年疯了似得玩,后一年疯了似得学,从她行为上,觉得她受了大的刺激,可一和她说上话,又觉得无事发生,单纯是长大,知道读书梦想的重要罢了。
关于高中,夏笙上大学后,什么都没说,她把自已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有些事,不可逆,她能做到的只有只字不提。
“嗯,这画,你不用操心了。”
夏笙没说,具体怎么办,因为她也没想好。
“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池嘉越还是发现了一点端倪的。
“在想用什么东西交换收走画比较好。”
夏笙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池嘉越对此深信不疑,还给她出了主意:“有钱人不缺钱,缺稀奇的玩意,说不定你师父的画可以。”
杨客多年不出山,天天在那教小儿绘画,画苑里,他的一幅画已经超过百万。
“他才不会画。”
杨客说过,靠卖画为生的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最可悲的,他不想成为一个可悲的人,卖画这件事,有生之年,可以无限往后延延。
夏笙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她是信了。
再说,人的喜好是不相同,喜欢郭老师画的人,不一定喜欢杨客的。
反之亦然。
“没事,我再想想,不急。”
“行,需要帮忙,尽管喊我。”
池嘉越对夏笙的疏忽,在于,他忘记,夏笙有多喜欢陈斯屿,她终日盼望能早点帮陈斯屿找到他母亲送他的礼物,如今,画就在眼前了,她怎么会说出“不急”
这种话呢。
这点,后来的池嘉越每次想起,都懊悔不已。
常想常痛,常想常伤。
…………
夏笙回到宿舍,小梨和馒头都不在。
她蒙着被子睡觉,还觉得身上阴冷。
不多时,小腹突然痛上,叫她煎熬百倍。
晦气的短信又出现,葛知一比雅乔还执着她们俩能见面。
[夏笙,你听听雅乔想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