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他姑娘吃惊,“为什么?”
“他遇到烦心事就喜欢打人泄愤,我也是听喂马的那个奴说起的。
那奴先前就是他的财产。”
听完描述,姑娘们个个噤若寒蝉。
“你们过去一定守好规矩,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我们为奴,背后没有父族撑腰,犯了错,可是会没命的。”
对方叹了口气,也红了眼,“你们叫我声姐姐,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
帐内传出压抑的哭声。
姑娘们抱在一起,互相擦着眼泪。
熊桐见两人回来时,眼睛一个比一个肿的厉害。
“你们取个东西用这么久?”
他不由问。
“扑通!”
两人没有商量,同时跪下了身子。
“大人恕罪!”
两人惶恐的解释。
“奴跟姐妹们道别,耽误了些时间。”
“我又没说怪你们,起来。”
熊桐抬抬手臂。
两人不敢起身,熊桐上前给拉了起来。
柳姐说了,只有孩子是保命符。
但大人今夜的意思不想跟她们交合。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要出去一趟。”
熊桐说罢,给两人留下个背影。
熊桐离开后,两人立刻忙碌起来。
铺床、擦拭、清扫……
她们以为熊桐是生气了才离开,想用一切方法讨他谅解。
“怎么让你们住成这样?”
熊桐走进部下的营帐,汗臭味扑鼻而来。
“都收拾好东西,明日我们可能要返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