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师父,你打我干嘛?”
司沐话语刚落,脑门上就挨了个大爆栗。
揉了揉脑瓜,眼底都疼出了泪花,看向司空佟,撇了撇嘴控诉道。
司空佟没好气道:“没大没小,连你师父我也敢编排,会去给饕餮打扫十日兽舍。”
司沐苦哈哈着一张脸,欲哭无泪道:“饕餮能吃又能拉,师父,我能拿十万上品玄石换其他人帮我受罚吗?”
面对司沐的金钱诱惑,司空佟可耻的动了心,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道:“都说,徒之错,师之过,念在你今日是初犯,认错态度良好,师父就委屈自个儿替你受罚吧。
那十万上品玄石你看是现在给呢,还是为师替你受完罚之后再给呢?”
“哎呦,耳朵痛痛痛——”
在司空佟见钱眼开的刚从自家徒儿手中接过玄石袋,耳朵就传来一阵钝痛。
知道揪他耳朵的是谁,司空佟连反抗都没敢,歪着头瞥了一眼自家老娘,皱着一张老委屈道:“母亲,在徒弟们面前,你就不能给儿子留点面子吗?”
司空兰慈将他手里的玄石袋拿走还给了司沐,继续揪着司空佟的耳朵道:“你老娘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专挑自已徒弟下手。
再让我发现你骗小沐的玄石,仔细你的皮。”
司空佟本来就显老,这下,脸上的褶子更多了,飞快的瞄了司空兰慈一眼,根本不敢跟她对视,哭穷道:“母亲,这些年您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以儿子的愚钝打理御兽峰上上下下有多不容易。”
“弟子们每个月都要发放一定的资源供他们修炼,被驯化好和没被驯化的妖兽也要吃吃喝喝,还有……”
“我也不想坑小四的钱,也是着实没办法了。
不过,靠小四接济也只是权宜之计,等咱们御兽峰驯服的妖兽们卖出好价钱,我还是有想过会如数还给他的。”
司空兰慈当然知道司空佟这些年守着御兽峰有多不容易。
当时,她昏迷不醒几十年,储物袋在司空佟手里保管着,如果司空佟想要储物袋里的东西完全可以让其他几位长老一起帮忙在不伤害她神识的情况下将储物袋打开,可是他却没有。
她昏迷之前,储物袋里有多少东西,醒来之后,储物袋里还是那些,分毫未被动过。
这些年,确实苦了司空佟了,不仅要为昏迷的母亲四处求药,还要替她守着御兽峰,更要努力修炼强大自已……
不过,一码归一码,司空佟已经是一峰之主,座下还有那么多徒弟,就该有一个做师父的样子,以免被其他人诟病,说他为老不尊。
于是,司空兰慈严厉批评了他啃小的行为,不过,却示意他可以啃老。
他现在是整个御兽峰的靠山,而她则是他永远的后盾和底气。
听到这,不止司空佟感动的老泪纵横,就连黎念等人看向司空兰慈的眼神都忍不住肃然起敬。
嘿嘿,不仅司空佟想啃老,她们这个几个徒儿也想。
似乎是看出了她们眼底的跃跃欲试,司空兰慈眼带笑意道:“你们还小,正是拼搏闯荡的年纪,要学会自力更生,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