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位,也就沈枝意与两个丫鬟脸上无异色,就连太后都表情微妙。
众人目光全都落在宋聿修那隐私之处。
好似……
要把那处盯出个洞,瞧瞧真相如何。
摄政王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幽幽问了句:“你们确认,宋世子确实患有绝嗣之症,没有生育能力?”
太医点头,“我们八个人依次给他诊脉,结果都是一致的。”
绝嗣?
沈枝意所言,竟都是真的?
宋家众人表情最是好看。
震惊,
错愕,
如遭雷劈。
就连素来最冷静淡定的老太太都不复以往那般超脱淡然的模样,攥紧手中的佛珠,手指都在颤抖,脸上宛若霜色。
“不、这不可能,我儿子怎么会有绝嗣之症,一定是你们诊断错了!”
陈氏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
“侯夫人,行医多年,我不会出错。”
太医说道。
“即使我一个人出错,也不可能八个人都诊断错误。”
“胡说八道!”
陈氏声量都不自觉提高,目光一转,落在沈枝意身上,“定是你收买了太医,一定是这样。”
“我儿子早就儿女双全,怎么会不能生,你们这群庸医!”
“放肆!”
太后身边的曹公公一声怒喝,吓得陈氏双腿发软,竟直接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在此,岂容你放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能生……”
宋聿修这个当事人更是如遭棒喝。
直觉脑袋发昏,身子趔趄,有些站不稳。
脸色发青,手脚遏制不住地颤抖。
他忽然看向沈枝意……
目光对视,
她眼底全无往日柔情泛滥的模样,反而好似经年不化的寒霜,射出来的目光,似寒刀、如霜剑。
全是凛凛的杀意。
满脑子都是他绝嗣,有股寒意从脚底忽得窜上来,
四肢,